飛灰。
整本典籍,為陸言靈臺之中的文廟,增加了足足一斗才氣。
他試著催動文氣,周身一陣鼓蕩,刻碑鋪子的陰氣都被生生震散不少。
“好家伙!”
陸言感覺自己以后再也不怕墓碑里面那些怨氣了,再敢沖出來鬧事,翻手鎮之!
......
次日清晨,陸言打開門,發現隔壁縫鬼鋪果然沒開門,果然一到秋初這會就忙起來了。
不說別的,他昨天可是親眼所見,盛孝廉的尸骨碎肉,叫人拿盆端著,放到了林月霜的鋪子門口。
那場面陰間的不行,死法也陰間,碎成那樣怎么縫?可有林月霜頭疼的去了。
陸言出了刻碑巷,心說今天去找找昨天那幾位禮部的吏目,看能不能包攬這次秋闈的碑。
京察,那就只能看人家禮部上頭分配了。
來到貢院門口,果不其然,幾位吏目都在那站著,陸言買了幾碗陽春面,送過去,慰問幾位吏目。
“幾位官爺,辛苦了,來,吃點。”
“你小子有心了!”
這交情都是吃飯喝酒走動出來的,幾位吏目作為諸多冥鋪的頂頭上司,搞好關系還是有必要的。
今天倒是沒見著幾位考官,估計是已經進入貢院督考了。光見著一群官兵和禮部的人。
“官爺,您說這考生都進去了,都開考了,您還擱這站著干嘛呀?”
那吏目吃著面,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陸言正納悶呢,過了一會,突然聽著幾聲尖銳的慘叫響起,似乎是從貢院里傳出來的。
好家伙,那叫聲,跟遇見了厲鬼似的。
“哥幾個,來活了。小子,你要是不害怕,也過來瞧瞧吧。”
幾名吏目放下手中的面碗,朝著貢院墻邊走去。
陸言也跟過去,就見著一具具尸體拿草席裹著,從墻上往下撂。
禮部的幾人,掀開草席一看,確認是死透了,便一招手,幾名官兵過來抬走,抬到一邊。
陸言這才發現,就在不遠處,平平整整還躺著七具尸體,都拿草席裹著,白布搭著。
好家伙,這咋死這么多人,難不成這貢院里頭隱藏著變態殺人魔,隨機殺人?
太離譜了。
陸言瞅著一排尸體,心說今晚林月霜和其他二皮匠有的忙了。
不過他更關心自己的事。
“官爺,我那會說的,這貢院的碑都讓我刻,您看成嗎?”
“你小子的手藝我自然認可!”
吏目探查完考生的尸體,扭頭望著陸言,還是那句熟悉的話。
“收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