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樂子?”
“瞧您這話說的……爺,我跟了你快半年了,你什么時候給我名分?”
“嘿~臭婊子,就你還要名分?要不是老子上了你的當,你踏馬還在慶云后接客呢!我告訴你,少踏馬跟我蹬鼻子上臉!”
“不是……也不求您明媒正娶,給個姨太太總行吧?”
“哼,那得看你表現了。”
“爺~”
一陣窸窸窣窣,繼而女子驚呼一聲‘誒唷’,蔣振鴻罵道:“滾滾滾,爺今天看你就煩!”
女子哭泣著進了里屋,那蔣振鴻納悶道:“邪了門了,今天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門外費景庭暗樂,心說斷了腎脈,能有反應才怪呢。
又等了一會兒,里面傳來蔣振鴻的鼾聲,費景庭返身回到東廂房,從空間里找出牙簽,對準鎖眼亂捅幾下,隨即開了鎖頭。
進到廂房里,便瞧見地上放著一口箱子,打開來里面堆得滿滿的都是大洋。
有道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這種不義之財,正好來濟一下費景庭的貧。一揮手,那大洋連帶箱子都收進了隨身空間。
從廂房出來,回身鎖好門,費景庭手掐法訣,真氣流轉,使出假形術,轉眼就變成了蔣振鴻的模樣。
他邁著四方步踱出二門,正好看門的老頭起夜,招呼道:“喲,蔣爺這大晚上還出門啊?”
“關你屁事,好好看你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