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田悅子的話,增山遠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之前的種種線索都表明現在的森下智利絕對不是高田悅子的親生父親,但除了做dna對比以外,增山遠那邊卻沒什么實際的證據,如今這個猜想算是得到了驗證。
“我母親和原野先生來到長野縣和公司那邊對接完后,兩人就被安排到了一個學習小組里。
這個小組加上我母親一共9個人,他們都是公司的員工,目的自然是為了學到這門最頂尖的新技術。
而我母親作為學習小組里的唯一的一個女人,其他組員都對她很照顧。
在這個學習小組里,沒結婚沒有女朋友的有三個人,一個是原野先生,一個是森下智利,還有一個我不知道名字。
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第一個對我母親發起了追求,當時我母親一門心思都在學習上,所以選擇了拒絕。
被我母親拒絕后,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也就沒有再糾纏過我母親。
之后的兩個月里,大家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學習中。
學習一門技術是很枯燥,乏味的,我母親漸漸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注意力也很難集中。
她的狀態越來越差,眼看就要跟不上進度了。
就在這時候,我母親發現每天在她下班的時候,總有人她的衣柜外面放一些東西,有時候是糖果,有時候是飲料,有時候是一些小玩具。
這些看似簡單的東西,卻給了我母親莫大的鼓勵,讓我母親覺得有人在默默陪伴她走下去。
就這樣走過了兩個多月,大家的學習基本結束了,所有人都掌握了這本新技術。
學習小組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馬上這個小組就要解散了,我母親有些急了,她還不知道是誰默默鼓勵了她這么久。
于是我母親決定今天要早一點出去,看看到底是誰每天在送她禮物。
我母親特意藏進了衣柜了,等待著送她小禮物的那個人。
我母親在衣柜里等了大半個小時,終于等到了送禮物的人。
她透過衣柜的縫隙,看到森下智利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放到了衣柜前,然后就轉身離開了。
本來我母親只是想確認看清楚送禮物的人是誰,并沒有其他想法。
但那一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母親她突然從衣柜里沖了出來,撿起地上的小盒子還叫住森下智利了。
當時我母親問森下智利這個禮物是他送給自己的嗎?
森下智利果斷點頭承認了。
那天晚上我母親確認了和森下智利的戀愛關系。
三個月后,我母親和森下智利結婚,嫁到了長野縣。
起初他們兩人的婚后生活非常的幸福,直到一年以后我的出生,打破了這份幸福。
當時我母親因為要休產假暫時離開了公司,正是因為這個,森下智利得以背著我母親遞交了辭職報告,然后拿著家里攢下的錢跟著他的一個朋友去做了電話安裝業務。
那個時候電話安裝確實非常有前景,但卻都被大公司壟斷了,森下智利和他的朋友賠了個血本無歸。
每天早出晚歸,耗心耗力,最后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森下智利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開始借酒消愁。
當時的我才剛剛出生,正是鬧騰的時候,每次我一哭森下智利就會覺得無比的煩躁,一開始他還會忍著,后面被酒精麻痹了神經,徹底墮落后,森下智利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每次我一哭他就會捂著我的嘴,嬰兒的呼吸道是很脆弱的,我母親怕他傷到我,每次看他捂我的嘴,我母親就會撲上去拉開他。
森下智利被搞得不勝其煩,開始對我母親拳打腳踢。
前面的幾次家暴,在森下智利酒醒以后,他都會覺得非常后悔,跪地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