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冤枉。”
清虛道長目光微動,心道竟然送了一座宅子,這可是一筆不菲的銀子,心里有了計較,便道:“不瞞陳公子,若非李公子請我,我也不會來,不過這位小姑娘嘴里沒一句實話,我也看不下去,其實這黃鼠狼,乃是我所殺,不過我不愿意多出世,所以聽到動靜就匆匆離去,沒想到叫她冒領了功勞。”
陳君一楞,隨后便道:“原來道長也有功勞在其中,是我疏忽了,下午我便叫家人送些謝禮過去,您是高人,我卻不能疏忽,不過我也不全是為了妖怪一事,實在是趙女俠風姿氣度儼然,心生愛慕,這才強留她在此。”
他這話說的合適的很,即給了清虛一個交代,又護住了趙夜清,滴水不漏。
可是他心里卻不這么想。
這黃鼠狼妖霸占了他家的園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請的江湖能人不知道多少,清虛道長要是有這本事,早怎么露面,現在過來搶占現成的功能。
他要不是看在李松的面子上,就直接將人趕出去了。
要說李松也是,只知道在家悶頭讀書,竟然讓這個道長給唬住了。
趙夜清笑而不語,并不將事情放在心上,反道:“那位姓蘇的人怎么還不來?”
說到就到,這位蘇昊也進來了,見了趙夜清先是一楞,隨后笑道:“莫非這位就是昨天晚上的高手,這要是在街上,我可就看走眼了。”
趙夜清一看這人,周身圍繞著一股靈氣,只是不知法門進入,心道這人還真是個修真的種子。
那就把他帶回萬佛宗去好了,也算是自己拿了人間萬景的酬勞,可他要是跟陳君一樣,不愿意出家怎么辦?
她從前看書,上面寫了有男男女女,因為感情不和,一方傷心就有剃度出家的,不如撮合他去見一位絕世美人,以后相思不成,再讓他出家去。
這個主意不錯。
她自覺想了好個辦法,臉上卻分毫不顯。
張彪剛才一直沒吭聲,此時見蘇昊來,便松了口氣,道:“蘇昊,我聽說你要參加明年的春闈,是不是?”
趙夜清道:“春闈是什么?”
張彪一楞,心道這人有些奇怪,好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一樣,一定是她的師父將她拘在山里練功,搞不好她還是偷偷下山來的。
蘇昊脾氣也好,溫和道:“春闈就是科舉,我要是考上了,就能去做官。”
趙夜清道:“做官有什么好,這做官也不過是黃土一捧,還不如去求長生。”
那蘇昊只是笑,不說話。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