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丹,也不再神采奕奕,頹然待在那里,像個被欺負了孩子,束手無策獨自飲泣。
高文典卻是像早就習慣了這一切,走了過來,拍著二人的肩膀,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出不去了,那就先熟悉一下這里,說真的,我等你們到來,已經等了許久了。”
師兄突然想起來,高文典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就說已經等了他們許久了,可是彼此并不認識,他又在等他們什么?他要是不說,幾乎就快忘了這事兒,又問道:“等我們作甚?”
高文典卻顯得高興起來,道:“我當初來到這里時,這里已經有了兩個人,一個是什么長老,另一個是什么宗主,他們總是歇斯底里叫喚,叫喚著要出去,也像你們剛才那樣,總是不斷地砸墻,可是這墻又怎么能被砸破,他們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總是想出去,再后來他們就心力交瘁,相繼離去了。”
停了一下,又道:“可是生活總是要繼續的,在這里我們就像凡人一樣,一樣的要吃喝拉撒,只不過我們修為有成之后,便覺著自己高高在上了,而到了這里,我們又做回了凡人,一樣地要燒火做飯灑掃庭除,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干,可總是有做不完的活,后來又陸續來了幾個人,可是他們也是什么都不做,最后也離去了。”
“我就等著再有新人到來,沒想到這一回竟然來了兩個,你們來了我就就能輕松些了,看你們也是實在人,那些活計你們也能幫我做些了,日子總會好起來的,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們的。”
師兄翻翻白眼,心道,這老東西果然沒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