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劉懷義這時上前,說了要備一些饅頭和水,小二當即應和下來,請四人入內坐下,便去忙了。
殿內生意尚可,有幾桌豪客,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是左近一桌,是方才入城的三人。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七哥,還是這里手藝好,肉特別的香?!?
兇漢哈哈大笑:“待到吃飽喝足,還有正事要干,小二,添酒!”
“來啰!”小二抱著酒壇,熱情而來。
“你小子笑得傻乎乎的,真叫人不爽?!眱礉h打量他兩眼,譏笑道。
小二仍是笑著:“大爺說笑了,小的受寵若驚。”
兇漢旁邊一人,冷冷呵斥道:“誰和你受寵若驚,沒聽到咱七爺說你笑得惡心嗎?”
話音剛落,左腿一掃,小二正是倒酒,當即摔得酒液四濺,雙手撐地,又碰碎片,酒液與血相合。
客棧內詭異一靜,兇漢一把揪住小二衣領,指著自己鞋面:“給爺鞋面濕了,你說怎么辦?”
小二怵道:“小的無心之舉,還望大爺海涵?!?
兇漢大笑:“海涵你,誰海涵我的鞋子。”
“允那小二,還不快點將七爺的鞋面舔干凈啰,否則?”兇漢左近一人,取下腰間鋼刀,拍在桌上。
店內氣氛有異,客人見此,多是拋下銀錢,灰溜溜而去。
客棧掌柜匆匆而來:“三位爺,小二不懂事,莫要和他一般計較?!?
“滾一邊去。”便將掌柜推倒在地,揪著小二衣領,指著自己的鞋面,兇光畢露:“快舔。”
田晉中拍桌而起:“欺人太甚!”
“哪里蹦出來的小雜種。”眾人皆驚,兇漢目光望來,挑眉道。
“還不趕緊放人,不然的話?!边@些天來,田晉中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
兇漢審視四人一眼,來了興趣,撩開衣擺,正要上前的掌柜面如土色,瑟瑟發抖。
田晉中瞳孔微縮,兇漢腰間,別著一把盒子炮,自下山一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槍械。
“何必小題大做,你方將人摔得,傷勢且未多提,便生強詞奪理?”
兇漢一摸后腦勺,略過田晉中,盯著李無眠:“今兒個是不是聽錯了,我的閑事,也有人敢管?”
他那兩員手下,都吃了一驚:“七爺,都是不長眼的東西,莫要動怒,莫要計較?!?
唰一聲。
長刀出鞘,卻是雪亮,好一把百煉鋼刀。
兇漢挑釁的望著李無眠:“想要我放人,可以??!”
手提鋼刀,舉重若輕,在那小二頭頂比劃,根根黑發飄飄。
很奇怪,小二還是笑著:“爺,就饒小的一馬吧,來世當牛做馬,報爺恩德?!?
兇漢一個耳刮子扇過去:“有你多嘴的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