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什么都沒做,只是走了段路而已。”
管家溫和一笑,
“大概精神上的疲倦也需要得到緩解才是。”
喬巡看了他一眼說:
“你的胡子不錯。”
“謝謝阿伯特先生夸獎,對了,也許我應該向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科道·齊蘭亞,是一名畫家,此刻,是您的管家。”
“畫家?”喬巡認真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藝術生涯順風順水,是吧。”
科道遺憾地說:
“很可惜,第一次藝考就落榜了。之后就沒再參考過。”
“為什么不二戰?”
“時代變了,沒有機會。”
喬巡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他按照科道的指示,朝著城堡東側的溫泉走去。
一路上,發條人仆人們紛紛打招呼問候。他們以此來確定,這座城堡的新主人是一個性格怎樣的人。
禮貌、紳士。這是他們的第一印象。
即便是同一個車廂,也會同時存在骯臟的下水道和干凈的露天溫泉。
氤氳的熱氣將喬巡的單片眼鏡模糊。在那約莫有半個籃球場大的溫泉里,加拉赫用毛巾蓋著臉,脖子以下的身體浸潤在水中。
“加拉赫小姐,你還要休息到什么時候?”
喬巡的聲音響起。
加拉赫嚇得毛巾從臉上滑落,她下意識蓋住自己的胸膛,問:
“阿伯特典長,您怎么來了?”
“作為我的第一助手,我沒法在第一時間聯系到你。你覺得這合適嗎?”
喬巡的身影在氤氳迷離的霧氣當中。他的聲音虛幻而淺淡,如同幻聽一般在加拉赫耳畔擾動。
加拉赫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確,這是她的失誤。她應該在第一時間給出自己的直接聯系方式。
“很抱歉,阿伯特典長。”
說著,加拉赫又想起之前在書房里的不愉快。她有些氣憤,同時心中懷揣著不服輸的報復態度。于是乎,她索性直接站了起來。
傲慢的曲線在霧氣繚繞之中若隱若現。
加拉赫絲毫不遮掩。她要讓這個男人好好看看自己,自己有著一個女人該有的一切魅力。讓他好好想一想,之前的行為是否合適,是否是該對一個漂亮的女人所做出的。
喬巡說:
“你最好收起你身前的兩團脂肪。我有巨物恐懼癥。五分鐘之內,到城堡門口。”
說完,他轉身離開。
剛走出沒幾步,惱火的尖叫聲又在溫泉里響起。
喬巡稍稍偏頭,在心里說:加拉赫,總長不提拔你是有道理的,別以為那個至今還留著辮子的家伙是個蠢貨。
不到五分鐘,站在城堡門口的喬巡等到了加拉赫。
她換了一身休閑服,雙手揣在兜里,一點沒有之前成熟女人的形象了。
顯然,加拉赫也意識到在這位阿伯特典長面前,最好樸素一點。
“阿伯特典長,您有什么打算?”
喬巡向前走,邊走邊說:
“既然一切的禍根是那個名叫顧升榮的家畜,那當然,我這新官上任,得找他說說。”
“就我們兩個?”
“你還想要多少人?”
加拉赫嚴肅地說:
“阿伯特典長,那里的家畜跟其他車廂的家畜不太一樣。我們應該對他們保持警惕心才是,只是我們兩個的話,比較危險。”
“兩個執事都比較危險的話,那這第二車廂的確該讓鐵拳敲打了。”喬巡說:“加拉赫,你應該清楚,不敢主動動手的,是他們才對。這是沖突的主動權與被動面的對抗。車廂的秩序是這座城堡建立的,主動權在我們這里,他們是被動面。”
“阿伯特先生,我還是需要提醒您,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