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鬧心吶。
心說我沒招惹她啊?
歌德問著自己,隨后搖了搖頭,這事兒說不清了。
他開始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歸鄉(xiāng)者.還鄉(xiāng)完成了。
這一職業(yè),瞬間達到了五階,除去理應由的心技體增長外,就是專長衣錦還鄉(xiāng)了,
衣錦還鄉(xiāng)的特性很簡單,一是將游子衣提升兩個級別,達到‘絕’的程度,二是可以在極短時間內(nèi)治療自己。
治療后,需要用‘金錢’來充能。
“衣錦還鄉(xiāng)?”
“還真是衣錦還鄉(xiāng)了。”
“開車回去必須要往溝里走一圈,幫忙拉車的鄉(xiāng)親必須得不小心碰開后備箱露出各式年貨,走的時候必須要給華子。”
歌德邊走邊想。
沒有任何惡意,有著的只是一種質(zhì)樸感。
以前覺得很沒勁,現(xiàn)在卻覺得生活也許就是如此。
吵吵鬧鬧,也熱熱鬧鬧。
人圖的是什么呢?
清靜?
那可不是,平時清靜,那是生活態(tài)度。
過年過節(jié)就得熱鬧。
不然沒人氣兒。
也許圖的就是這份人氣吧。
由人氣帶來的煙火氣?
可能是這樣的。
歌德自己也沒有把握住,不太好說,他再次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老李的屋子,這個時候,老李和兩個兒子正在小院里忙活兒。
李長海、李富貴把桌子搬了出來,鋪上了紅紙,寫字。
可不是對聯(lián)。
是先祖牌位。
只是,這字七扭八拐的,好似狗爬。
啪!啪!
老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人屁股上給了一腳。
“學習的時候就知道逃課放羊,現(xiàn)在寫個祖宗牌位都難看成個這?”
“這是啥?”
“要不是今兒大年三十,我非抽你們倆個不可。”
老李罵罵咧咧。
李長海、李富貴則是嘿嘿笑。
每年都得來上這么一出。
兄弟倆早就習慣了。
罵完了,打完了。
還是爹和兒子,沒區(qū)別。
“莫先生,您來了,來來來屋里坐,我給你沏茶。”
“你倆好好寫,一會兒就給我供奉上。”
老李招呼歌德進屋。
臨了,不忘訓斥李長海、李富貴一句。
李長海、李富貴兩小子連連點頭。
兩人真不是敷衍,實在是能力不行,水平就這樣,認認真真地寫了,額頭都冒汗了,寫出來還是狗爬一樣的字。
前兩年,李長海還提議不行找先生寫個字,再找個好木匠,做個牌位。
還省時省力。
可這話才說出口,就被老李一通胖揍。
真打。
李長海在炕上爬了五天才好點兒。
后來,也就不敢提這茬了。
只能是每年硬著頭皮寫。
“來,莫先生上坑。”
“我給您抓點兒花生瓜子去。”
老李一通忙乎后,這才坐到了歌德對面。
兩人坐的就是老李家的火坑,上面鋪著一層油氈子,也不用脫鞋,晚上睡得時候,拿布子一擦,再把鋪蓋卷攤開來,就行。
歌德透過一旁的窗子,瞅著李長海、李富貴寫字。
“莫先生,是不是好奇我為啥讓兩個混小子寫牌位,不自己去做一個?”
老李笑著開口。
“為啥?”
歌德確實是好奇。
老李這一邊剝著花生,一邊開口了。
“早年間,家里窮,沒敢想。”
“后來,有了錢,有條件做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