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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男人,是靠自己發現的?
在這種世界觀下獨立發現的?
還總結出了一套規律?
無論對方到底總結地對不對,無論對方總結出來的是什么,堯言對于這個男人的看法都有了些變化。
“缺少了什么?”
泰莫里復述了一遍問題,然后,沉聲道:
“全部都缺少了?!?
說著,他的神色也變得有些激動:
“社會語言文字的變化,和歷史都對不上!”
“我們的社會文字,是歷史是不對應的!”
“我們是另一個種群,是一個甚至與這段歷史完全不相關的種群。”
說話間,泰莫里的眼睛,浮現出了宛如蛇眸般的豎瞳,且燃起了火焰:
“錯位了!”
他這有些激動的表述,還有他那宛如蛇眼的變化,都讓堯言有了一些想法:
“蛇?”
他壓低的聲音,傳入了對方的耳中。
這個帶著疑問語氣的詢問,讓泰莫里的眼神冷卻了下來:
“這個不重要。”
他的語氣變得陰沉了起來:
“你,和我們都不一樣,土著?”
這句話,著實是堯言沒想到的。
或許是先入為主,他以為對方的猜想方向或許是質疑這個世界,認為這個世界有問題。
但是,沒想到,對方找到的各種違和,卻只是推出了他們自身并非原住民這個猜想。
也是。
因為發現歷史和文字體現這類社會非直接性記錄不對應,就會覺得世界有問題,這樣的情況本來就很難發生吧。
而更要命的是,對方覺得他是這個消失文明的“土著”。
怎么辦呢?
要不要裝一下?
順著對方的猜想,把自己裝成土著?
有了。
想起自己剛才做過的事情,堯言開口道:
“竟然把食火者叫成土著,還真是稀奇?!?
寄宿在女性軀殼內的他,還露出了一抹認命般的神情。
他并不打算引導對方往這個世界有問題的方向去想,畢竟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離開之前試一試倒是沒啥問題。
這個世界的世界觀很奇怪,他直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
他的重點是“食火者”。
他可沒忘記,自己還有墨鴉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石灰色大衣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食火者?沒聽過,也和我們一樣是土著?”
這句話冒出的剎那,堯言才意識到,自己的第一個想法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