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奇特的魔人據點,悄悄地在魔人城市的西北方向建立起來。
盡管它并不在魔人城市的領地輻射范圍內,相隔了三個魔人勢力,但是,堯言并不認為能夠和魔人據點避免沖突。
他的意識并沒有單獨位于哪一個據點內,現象層次的特性,就是讓他的意識以“整體”的形式存在。
非要用什么例子來進行說明,那就是......游戲的客戶端?
任何一只烏鴉,就算是所有烏鴉聚集起來,也不是他的主意識,他的主意識已經沒有具體的實物了。
包括“精神”層面,他也沒有精神力量組成的意識載體。
他的意識,沒有實際的載體。
不僅僅是他,所有現象規模層次的污染體都是如此。
每一只烏鴉,都是一個“客戶端”。
這些“客戶端”,這些烏鴉,無論損失了多少,無論是否完全損失干凈,都可以不會干擾他位于“云端”的意識和能力數據。
這也是效應層次時,即使身體的每一個零件都被消滅干凈,他都可以通過與他“云端”的意識進行同步,然后對客戶端進行恢復和重組,這是效應層次的污染體們能夠依靠留下的痕跡復蘇的基礎。
如果是意識依托于某個身體零件存在,那么他在身體零件被消滅時,也會失去記憶之類的事物,甚至徹底失去能力。
現象、效應層次的特性,讓他,讓污染體們都具備了使用無需顧忌損耗的瘋狂策略。
如果沒有在試煉空間內多次死亡,因為需要汲取試煉空間內的力量進行重組這一點緣由,導致污染體不能隨意死亡,那么污染體們甚至會以無懼死亡的態度肆虐各種試煉空間。
思索間,他的視線落在位于自己所寄身的魔人身軀之上。
他所躋身的魔人身上,隱約浮現出一只陰影般的烏鴉痕跡。
而在她的手上,宛如書頁般的黑色陰影也在隱約浮動著,幾個與原本的書面文字字體以及大小略微有些不同的文字,十分明顯:
【......卵生......巨大身軀......蜥蜴......翅膀......恐怖力量......】
堯言的目光,在書頁的黑色陰影上掠過。
無論是蛇形龍還是蜥形龍,都是各種文化地區把各種生物體征糅合的產物。
古埃及并沒有明確的“龍”,又或者說,古埃及的神話怪物中,并沒有被附會為“龍”的。
從形成來看,西方巨龍的形象起源有很多說法。
而堯言比較認同的一個發展軌跡,是從古埃及和古巴比倫地區開始。
古巴比倫以提亞馬特為首的神明或怪物的“龍”形象來源,和古埃及有關。
而堯言所知的,就是一只鷹首獅身的怪物——斯芬克斯。
據他所知,斯芬克斯有三種形態。
最著名的獅身人面、獅身羊首、鷹頭獅身。
而另一個關鍵節點是蘇美爾神話。
因為地理位置原因,古埃及、古巴比倫地區的文化交流隨著時間遷移逐漸變得頻繁,古埃及文化在古巴比倫地區的文化上留下烙印的同時,也有反過來的影響。
尤其是以猶太前身的幾個民族遷入埃及遷出埃及這兩個事件。
作為古巴比倫神話重要成員的提亞馬特,其形象本身和現如今的巨龍形象差異很大,其子中“怒蛇”的形象相對來說比較接近現如今的西方巨龍,但也只是相對。
四足行走的動物,頭頸軀干有蛇鱗覆蓋,前足為獅,后足為鷹爪,頭有長角,尾部有蝎針。
“相對”這種詞有很大的操作空間,10比9更接近100,不是嗎?
不同地區的神話生物形象,自然是由當地人類的經驗認識作為刻刀。
而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