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
吸食這種東西,會致幻。
不過,堯言并不了解這些東西。
他對這些東西的了解,僅限于對獎賞機制的影響。
對于這東西的致幻機制,并沒有什么了解。
不過,他對不少毒蘑菇的致幻機制還是有了解的。
其中一種,是“解除限制”的類型。
因為人類的眼球結構是特殊的。
在人類的眼睛中,有一塊盲點,這塊盲點,無法進行視覺捕獲。
所以,如果“正常”的話,人類的視野中,會時時刻刻有一塊地方“看不見”。
但是,人類并沒有遭遇這樣的狀況,為什么?
因為“加工”。
通過雙眼視覺交錯捕獲的信息,通過記憶中的類似情景,人類獲得的視覺,那塊缺失的部分,會被加工出來。
從形成學的角度,控制其他變量的話,這樣的大腦會比其他具備不同眼球結構的生物發育要更有優勢。
然而,這種“加工”功能,在人類的身上,早就已經不是僅限于補充視覺這個用途。
人類在聯想、做夢等狀態時,都會利用相關的大腦功能。
然而,即使如此,這些功能也沒有發揮到極限,平時是會被限制的。
假如將這個功能視為一把鎖,那么剛才說的那一類毒蘑菇,就是開鎖的鑰匙。
而更糟糕的是,這把鎖不僅僅鎖著與視覺加工有關的中樞,還有其他的感官。
人類會因此產生環視、幻聽、幻嗅,甚至是虛幻的觸覺——疼痛。
在這種狀況下,人類有著超乎想象的“靈感”和“創造力”。
堯言看著黑腕。
他在想一件事。
一群藝術家的國家,攻擊了黑腕的國家,黑腕變成了強盜......
這是真實的事件,還是以什么為原型的“故事”。
又或者說,“象征”了什么?
比如,他這段記憶,其實指代的是一個人吸食致幻物后的自殘行為?
或者說,一個人被外人注入了致幻物,然后進行了自殘?
他的視線落在黑腕的手腕部位。
但是,很快,他的目光又轉向了裂顱和黑臂。
這兩人生前又是什么情況?
而仿佛為了回應他一般,裂顱看向了“黑臂”,示意他也說說自己的經歷:
“黑臂”短暫遲疑了片刻,然后道:
“我生前所在的地方是個混亂不堪的地區,只有混亂,沒有其他。”
他說著,還發出了笑聲:
“唯一的希望,是從外面來的馬戲團。”
“進去馬戲團之后,進行表演,就有機會能夠活下來。”
聽到這句話,堯言沒有出聲。
真的只是因為自身經歷帶來的偏向性解讀嗎?
他的思緒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