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中,則修改了財務所的審批權限。”
“這意味著什么呢?”北原在法庭之中,走動起來,“也就是說,會議紀要所確定的所謂‘審批權限’,并不是最終的、確定的審批職權。只是一個討論中的結果。換句話說,如果今天控方只出示了第一份會議紀要,那么審批的職權實際上就由在席專家和財務所一起負責。而現在第二份會議紀要,又將審批的職權只交給了在席專家。”
“那么——”北原繼續道,“我們怎么能確定,還有沒有第三次會議紀要,第四次會議紀要,第五次會議紀要?也許就在第三次會議紀要,關于在席專家的審批權限又進行了修改。也許在第五次會議紀要,在席專家的審批權限就完全被取消。”
“如果,控方想要以會議紀要來證明森本作為在席專家的審批權限,那就應當調取出市政廳所有的會議紀要討論記錄,并以最后一次會議紀要確定的專家職權為準。在沒有控方沒有提供完整的會議紀要之前,所謂關于在席專家審批權限的討論,都只是待定的,并非是最終所確定的在席專家職權!”
裁判席上的諸位法官,聽到北原的話語,都不住地微微點頭。左久間法官隨即看向了公訴人席位,“辯護人說的是有道理的。檢察廳,你們這邊要將京都市政廳關于精密機械設備補貼的全部會議紀要調取出來,有沒有問題?”
“好……好的,裁判長。”千賀子神色頗為僵硬地回答道。她完全沒想到,進行布置的證據鏈條,轉瞬之間竟然就再度被擊穿一個大洞。
然而,調取所有的會議紀要。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
市政廳怎么可能會愿意交出來!本來,精密機械采購補貼這個項目在京都方面是有爭議的一個補貼項目,受到商界的一些反對,認為該項目不公平地對待了缺乏財力購買精密機械的企業。再加之這次的貪污丑聞事件,市政廳本來是不愿意提供任何文件。今天,市政廳能愿意將內部的兩份會議紀要提供出來,已經算是傾力相助了。
如若提供全部的會議紀要出來,萬一里面有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討論內容,那估計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輿情反彈。
調取涉桉所有的會議紀要出來,這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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