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氣卻不容孫策置喙。
“策任憑主公差遣。”孫策雖然暗恨陳紀,不知道他為何要和自己做對,但陳紀說的冠冕堂皇,他一時沒有理由決絕,只得領命日后再做他想。
“如此,孤便命孫策為揚州薄曹從事史!官袍印章且來日賜下。”袁術大手一揮,下達了最終的命令。
“諸君且歸位!”看到終于沒有人打斷自己的發言,袁術欣慰的點點頭,又重新起了玩樂的興致,輕鼓一掌:“來人啊,接著奏樂,接著舞!”
孫策等人皆領命而回到座位之上。
只是,在回到座位的過程中,孫策忽然感到似乎有一股不善的目光正在窺視自己,他轉頭看去,發現在陳紀空著的座位之后,站有一長相獐頭鼠目之人,那人看到孫策看來,連忙別過頭去。
“此人為何對我有敵意?嗯?前任少年之時肆意張狂,或許是他無意間得罪的人吧?”孫策皺起眉頭,有些疑惑,但是卻并沒有多想,只當他是妒忌自己的英俊,便向座位走去。
而陳紀此時也回到了座位。他恨恨的看著孫策的背影,對身后的獐頭鼠目沉聲問到:“你方才所言是否句句屬實?”
“此人壞主公好事,便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只是可惜那江山二女生得傾國傾城之貌,若為主公所得,可擇一贈與袁公,那主公所求之事必然成功。”獐頭鼠目一副為陳紀考慮的樣子,半真半假的說道。
“竟有如此絕色?”正所謂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袁術其人貪財好色,屬下也多是些一丘之貉,一想到獐頭鼠目為自己描述的佳人美貌陳紀便恨的牙根疼:“哼!先前壞我好事,如今又想搶我的九江太守之位,孫策,此仇怨老子算是和你結下了!如今你身處壽春,老子有的是辦法可以好好炮制你。”
“你附耳過來!”陳紀低喝一聲,那獐頭鼠目連忙湊上前去。“壽春糧倉歷來多有虧空,早就不符賬簿之數,你可誘使人誘孫策同流合污,然后于袁公處告發他,如此可使他身敗名裂!”
“好計策!縱使張良陳平復生恐亦不如主公之謀也!”獐頭鼠目聽著,小眼睛不由得一亮,一臉猥瑣的不停夸贊著,
陳紀也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目露兇光的看著在座位上和眾人談笑風生好不自在的素材呢一眼,喃喃恨聲自語道。
“豎子!我要讓你知道,不是仗著自己有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得罪老子頭上的!”
席間舞者復歸,樂師起奏,氣氛又為止一盛。
堂上眾人皆把酒言歡,沒有注意陳紀二人暗處的齷齪,唯有下首處一長衫文士打扮的年輕人見此,看了看陳紀二人又看了一眼孫策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