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趕緊認錯:“是,爹爹我錯了。”
……
張載對于弟子的事情是非常上心的,見到陳宓回來,趕緊問道:“如何?”
陳宓笑道:“嗯,安石公是個有信用的,老師您需要起書奏折一份,想陛下為我伸冤,我則是去開封府立案,將證據交予開封府,陛下會予以關注,等結果出來,陛下會昭告天下。”
張載大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張載大喜過望說了幾句,一回頭看到陳宓的臉色寡淡,不由得詫異道:“靜安?”
陳宓深深呼吸一口氣道:“老師,咱們得做好一些準備了。”
“嗯?”
陳宓看著張載道:“老師,王安石這艘船即將起航,但前面礁石險灘太多,他駕馭不了,怕是不到半途這艘船便要傾覆,咱們不能跟著這艘船下沉!”
張載皺眉道:“你打算怎么做?”
陳宓道:“老師,咱們已經上了王介甫的船了,中途想下是不行的,中途下船咱們的名聲就全污了,而且別人也不會信任我們了。
好在我們的目標還是與王介甫是一致的,咱們前期利用王介甫的勢,培養出自己的勢力,等有足夠的力量,就該另立一黨了!”
張載驚道:“你要黨爭?”
陳宓冷笑道:“老師,黨爭是不可避免的了,變法派天生便有一個對頭叫守舊派,王介甫性格強硬,變法過程中恐怕也是非此即彼的性格,黨同伐異便是必然之事!
到時候他便會將可以爭取的都給得罪掉,那時候便是咱們的機會,咱們要做溫和的改革派。
士大夫們其實都有改革的想法,但他們不想動大刀下猛藥,想法是對的,但他們也沒有能力,到了王介甫這里,其實想法也沒有錯,但他一樣沒有這樣的能力。”
張載沉默了一下道:“那你怎么確定你就有能力?”
陳宓搖搖頭:“老師,我也不確定。”
張載嘆息了一下,苦笑道:“是啊,誰又真敢說自己便有這個能力呢?”
陳宓道:“其實對于咱們來說,本來就該壯大關學,所以積蓄力量本身就是符合咱們的述求的,正好借助王介甫變法之勢吸納更多的人。”
張載有些猶豫:“咱們這么干是不是不太厚道?”
陳宓笑道:“老師覺得王安石能夠成功嗎?”
張載想了想道:“恐怕是不能的,聽你說了他的主張,他的主張過于激進,一旦執行,便會成為眾矢之的,不可能成功的。”
陳宓點頭繼續問道:“那王安石變法后,會不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張載悚然一驚:“恐怕是如此!”
陳宓笑道:“咱們若是有得選,最好的選擇當然是不加入其中,但現在已經身在其中,那便要發揮咱們的作用,盡量的減少這個變法的沖擊。
然后爭取在沒有造成毀滅性后果之前,接手過來,進行調整,或許會有更好的效果也說不定呢,而咱們在這個過程之中積蓄力量,也是題中應有之義嘛。”
張載畢竟是個大宗師,隨機應變的能力是很強的,陳宓的道理點到了,他便是理解了。
“好,盡量在前期影響介甫,執行的過程之中咱們盡量查漏補缺,避免出現大漏洞,這樣后期收拾起來也容易一些。”
陳宓笑著點頭,跟自己老師商量事情是很舒服的,張載總是能夠敏銳的接受他的建議,不愧是開宗立派的大宗師。
張載道:“今日與介甫溝通其他的么?”
陳宓點點頭:“如同咱們之前猜測一般,他能夠接受部分,但還是以他原有的方案為主,銀行法估計可以實行,但只是一個輔助罷了,他們不會過于重視的。
所以老師,如果可能的話,盡量將銀行拿在手中,有弟子給你籌謀,三年之后,銀行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