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司徒試弓!”
翟讓興致勃勃地取了弓,先是試了試弓力,然后猛然發力把弓弦拉滿,眾人不由轟然叫好,而就在此時,站在翟讓身后的蔡建德突然撥刀,一刀砍下了翟讓的頭顱,鮮血像噴泉一般噴濺,而翟讓的頭顱更是直接滾落在桌子上,把滿掉的酒菜砸得一片狼藉。
在場所有人都嚇傻了,翟弘那貨更是差點嚇尿,跳起來就要往外逃,結果又被王伯當一刀攔腰斬成兩截,而翟讓的心腹王儒信想逃,同樣被蔡建德捅殺了。
單雄信反應快,一腳踢翻桌子,奪路往外逃,守在門外的李密親兵見狀揮刀就砍。
單雄信的武藝不俗,奈何沒有兵器在手,干翻了幾個親兵后還是被砍傷了,眼看就要死在親兵的刀下,李密大聲喝道:“住手!”
親兵們聞言收起兵器退了開去,單雄信驚怒地質問道:“我等犯了何罪,魏公竟下此殺手?”
李密和顏悅色地道:“雄信,密與諸位舉義兵是為了除暴政,解天下百姓倒懸之急,而翟讓卻獨斷專行、貪婪暴虐、凌辱同僚、對上無禮,欲圖不軌,密不得不先發制人,如今只誅殺翟讓一家,諸位只要不干涉,絕無性命之憂。”
單雄信面色變幻不定,捂住血淋淋的手臂默不作聲。李密上前親自給單雄信包扎了傷口,安撫道:“誤傷了雄信你,密之過也,密在此向雄信賠個不是,還望雄信不要介懷。”
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單雄信還能說什么,而且翟讓、翟私、王儒信都死了,如果他單雄信不識相,必然也是身首異處的下場,也只能夠俯首稱臣保命了。
李密做事狠辣果斷,殺了翟讓兄弟后,立即派兵控制了翟讓的營地,把所有骨干抓起來,防止他們鬧事,又殺掉了翟讓的所有親屬和親信,將翟讓的軍隊牢牢控制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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