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接風(fēng)洗塵。
小蓉大爺立即會意,不免嘿嘿笑了兩聲。自家媳婦兒還真是體貼的很,曉得自己許久未見了這兩妮子,竟還給她們創(chuàng)造機會來。
賈蓉心里也不免疑惑,問道:“你們身邊不是安排了兩個丫鬟的嗎?怎么今兒未曾見到。”
寶珠溫柔地提起手中帕子,輕輕在蓉哥兒身上擦抹一番,認真細致道:“奶奶體貼我們辛苦,才安排了兩個小丫鬟伺候。我們姐妹卻也認知清楚,自己永遠是奶奶身邊的,哪能在伺候奶奶的時候還帶兩個丫鬟在身邊伺候自己?!?
蓉哥兒聽了這話,便也不再相問。內(nèi)宅有內(nèi)宅自己的規(guī)矩,他雖有心,卻也不能壞了可卿的面子。況且隨著他在這世界時間愈長,也漸融入這世界的規(guī)則之中。
只想著,平日尋著機會好好地犒勞這兩妮子一番。
伸手抓上寶珠的手兒,輕輕一拉。婀娜妙曼的身影便一頭栽入碩大的木桶之中,只瞧著水花四濺,頓時濕了地磚。旁邊的瑞珠羞紅了臉,傻在那里竟不知所措。
蓉大爺嘿嘿笑一聲,“往日還不知道,原來神京的水可是珍貴。給我燒上這么一大桶熱水也是不易,不曉得要多少人工挑水送來才行。寧國府雖然不缺用水的銀子,可也不能浪費了人家的辛苦?!?
入水的寶珠衣裳早已濕透,單薄的布料貼在她的身上,似有種沉重的難受。解下里面肚兜丟在了一邊,銀鈴般的笑聲從她嘴中響起。
“大爺說的極是?!?
蓉大爺見了貼身濕透的單薄衣裳下沒了彩色的褻衣,往這凹凸有致的胴體,臉上也不由更是喜樂。再見旁邊發(fā)愣的瑞珠,也忍不住打趣道:“這特定制的桶子,便是三人也能輕松容納,你也一并下來罷?!?
“這……”瑞珠雖然比寶珠靦腆,卻是個極聽話的。羞著臉兒輕輕解了衣裳,又拿一帕子過來款款抬腿進了其中。
隔壁正房里正伺候著秦可卿的小雀兒突然聳了聳鼻子,莫名輕哼一聲。
蓉大爺?shù)倪@次清洗竟費了不少時間,待小雀兒并香菱兩人過來時,只見著房間里用水漫金山來形容也不為過。莫說地上是濕漉漉的,浴桶周圍的一圈更還留著一攤水跡,像是有人在房里打了水仗一般。
小雀兒好奇張望了幾眼,可惜未能瞧見她想看的畫面。只見著蓉大爺在的面色羞紅的瑞珠寶珠兩人服侍下已經(jīng)穿好了里面衣裳,再見大爺臉上頗有得意神色,這小丫鬟竟忍不住噘了噘嘴。
香菱可就不同小雀兒這番大膽,她雖然面色如常,但究其原因是對此一點不懂。根本不知道房里發(fā)生了什么,還憨憨問道:“房里怎么鬧出這樣動靜來,地上全濕了?!?
瑞珠寶珠聽聞,臉上更羞。她們可知道這位香菱姑娘往后可是要做姨娘的,而且在府里的地位比她們二人還高。瑞、寶二女為賈蓉整理衣裳時,也不免羞著垂下頭顱來。
賈蓉卻覺好奇有趣,香菱按說和寶釵同年,雖然小了幾月怎么竟一點也不懂這男女之事?
小雀兒聽了見了。悶悶道:“何止地上濕了,床上被褥還汪汪淌水了。這大寒日里,竟壞了這么一床好被褥去了。那床也得重新收拾了才行,床上所有東西都要換洗。”
香菱聽了,疑惑朝床邊過去。拿起被褥,竟覺沉重?zé)o比。被褥上雖然不像雀兒說的那般在淌水,卻也濕了透了,中間還有濕透的印子。干濕之間的顏色區(qū)別格外明顯。
她急切道:“我去叫婆子過來將被褥換外面去?!?
廂房里因而又一陣忙碌,除了香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外,房間里的丫鬟婆子卻也皆明了。蓉大爺在瑞珠、寶珠二女伺候下重束了發(fā)冠,又換了裙袍夾襖,披上斗篷到隔壁見了可卿之后,又往宗祠旁邊的凈室走去。
“回來了?”
幾月不見賈敬,發(fā)覺這位太爺身上氣質(zhì)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