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走神了……這才被你乘虛而入,失了優(yōu)勢,重來重來!”
棋癡搖頭苦笑道,“不來了,你這一上午悔了八盤棋,實在是下不動了!定邦,你還是去喝花酒吧,別再跟著我學下棋了……下棋真的不適合你!”
魏定邦長嘆一聲,“你以為我想學啊,還不都是被我爹逼的……唐國女帝攜使團來到京都,我爹給我謀了個陪吃陪喝陪玩的差事,讓我多多惡補一下琴棋書畫,別丟了咱們大慶的臉面……”一扭頭,瞧見醉漢跪在書房內,愣愣道,“魏九,你跪在地上干嘛?”
魏九滿臉羞愧道,“公子,小的辦事不利,上了那申小甲的當……”
魏定邦撓撓頭道,“申小甲?他是何人吶?”
棋癡干咳一聲,微微笑道,“申小甲就是血衣侯,也就是害死龐慶的月城那個小捕快。”
“噢!是他呀!我這下棋都下糊涂了……”魏定邦拍拍額頭,側臉看向魏九道,“你上了他的當?怎么回事?”
魏九將小巷子里的事情和神捕大賽的情況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悲憤道,“小的當時就該補上一刀!”
棋癡冷笑道,“你要是當時上前去補一刀,此刻你的尸體就該涼透了!”
“哎呀,沒關系,失敗乃成功他娘親嘛,這次失敗了不要緊,下次再努力就好……”魏定邦寬慰幾句,歪著腦袋問道,“對了,鈴丫頭呢,既然那個什么申小甲沒有真的受傷,那最后離開的鈴丫頭豈不是很危險?”
棋癡像看傻子一樣看了魏定邦一眼,淡淡道,“定邦,鈴丫頭應該從此之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
魏定邦瞪大眼睛道,“她死了?”
棋癡搖搖頭道,“難道你還沒想明白嗎?這件事之所以失敗都是鈴丫頭搗的鬼……你呀,就是太心軟,不該昨晚就把她弟弟送回去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她偷偷給申小甲報的信,這些日子為了混個臉熟,她經(jīng)常會去陋室書局,多半就是與書局內的人接觸過程中被收買了。穆老夫子絕對沒有這等心機,會是誰呢?”
魏定邦搖晃幾下腦袋道,“你都想不明白,那就更沒人知道了……”忽地瞥見魏九肩膀上的傷口,隨即揮揮手,“下去吧,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更何況你也挨了一刀,趕緊去把傷口包扎一下,省得到時候再生一場大病,還得花咱們魏府的錢醫(yī)治,不劃算!”
魏九感激涕零地對著魏定邦磕了一個響頭,而后站起身來,匆匆離開書房,拐了幾個彎,溜進廚房內,左右掃視一眼,見四下無人,從懷里取出一張紙條,快速揉作一團扔進熊熊的爐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