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或者鋼刀,懶懶地攻了過去。
乒乒乓乓。申小甲握著火刀,在長矛與鋼刀的劈砍下,游刃有余地騰挪翻轉,時不時揮出一刀,斬斷一兩根突然冒尖的長矛。
與其說這是一場生死考驗,更像是一場沒有排練過的拙劣的表演。觀眾當然不止朱懷仁一人。
所以,在申小甲和幽狼鐵騎你來我往地舞動了半盞茶的時間之后,一道尖細的聲音突地從清風館內某處傳來,
“原來這就是傳聞中的幽狼鐵騎啊,真是讓咱家大開眼界了!”申小甲循聲回頭望去,隨即停了下來。
那些幽狼鐵騎見申小甲突然停下,也只好跟著呆在原處,只有一名稚氣未脫的少年兵士似乎有些太過投入,沒有聽見那道尖細的聲音,依舊舉刀劈向申小甲,而后握刀的手腕一扭,故作被申小甲的內力震飛鋼刀的模樣,緩緩地轉了兩圈,倒在地上,叫嚷道,
“啊,好強的內力,根本進不了身!”朱廣和朱懷仁的臉色都瞬時變得難看無比。
領著一群白衣小太監的曹樺淳捋了捋耳邊的垂發,翹著蘭花指,搓著指甲,斜眼道,
“演得好!既然幽狼鐵騎不懂殺人,那便只好由咱家的西廠代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