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你說這些話之前,至少應該確定一下,我弟弟究竟在不在房間里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人證物證俱在!”喬父憤怒極了:“周大少爺,你莫不是要指鹿為馬,就當作一切沒有發生?”
周京惟沒有回應,只是動作散漫的走了進去。
他的步伐很平穩,帶著些許篤定。
喬父和跪在地上痛哭的喬凈雪,突然就生出了不安。
周京惟是為什么這么肯定,這么有把握?
可是明明,周斯珩就在這個房間里,周京惟難不成是想要用周家的權勢,直接將這件事壓下去嗎?
喬凈雪的腦海中翻涌著很多種可能,掌心一片汗濕。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要怎么做?
周京惟走到了床邊,指尖捏著被面的一角,在門外三人或緊張或不知情的目光中,將被子掀了起來。
“這不可能!”喬凈雪直接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猩紅:“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周京惟似笑非笑:“究竟是誰在指鹿為馬?”
喬父也是不敢相信,往后退了一步,眼前這一幕,也實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以至于說不出話來。
映入眼簾的,分明是一個軟枕。
那么周斯珩呢?周斯珩去哪里了?那么強烈的藥,周斯珩怎么可能逃脫的了!
喬凈雪有點魔怔了,喃喃的說著重復的話:“不可能...不可能的?!?
而床上的容翠,依舊在睡著。
喬凈雪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向容翠,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后者,伸手推搡著她:“我丈夫人呢!賤人!你把我丈夫藏到哪里去了。”
“不用喊了,”周京惟冷眼看著喬凈雪毫無形象可言的舉動,嗓音帶著點說不出的輕蔑:“這種小兒科的伎倆,斯珩是有多蠢,才會著了你的道?”
喬凈雪猝然抬頭,眼神震動且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在說什么你心里明白,”周京惟環顧了一下四周,燈光打在他白皙的面容上,襯得眉目更加深邃迫人:“這房間連窗戶都是從外面封死的,斯珩當然跑不出去。”
“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喬凈雪的情緒失控:“周斯珩的西裝還在這里,他究竟有沒有碰她,等她醒來了就知道了!周京惟,你不要仗著周家有權有勢,你就一而再而三的往我身上潑臟水!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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