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少的瞳孔迅速地收縮了一下,隨后恢復(fù)了正常,他笑了一聲,隨后把手放到了身后,悄悄捏住了兩根游絲針:“聽說你離開了霸下。”
“我猜你現(xiàn)在手上捏著游絲針呢吧。”許冰清仿佛能洞察他的一切舉動,這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菩少的手顫抖了一下,他毫不猶豫地把游絲針給收了起來,然后慢慢站起身來,此時雪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剛剛的雪花想必就是冰心訣的奧義之一風(fēng)雪寒刃吧。”
“算你還有些見識。”許冰清沒有放松警惕,因為她知道菩少和霸下一樣很難對付:“我一直都忘了說了,這一代龍九其實有十個人,因為菩老就有兩人組成。”
“呵呵。”菩少現(xiàn)在臉上的笑有些慘,他正努力想著逃跑的辦法,但在絕對實力面前,他也很難看到機會,不過現(xiàn)在他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你離開霸下,跟了那個白頭小子?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樣?”
許冰清冷笑了一聲:“縱然他有千般萬般不好,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那這小子的命看來是留不得了。”菩少突然放肆地笑了起來:“你不會以為我會這么輕易放棄拿到那幅畫吧?還是你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
許冰清雖然臉上非常平淡,但內(nèi)心的緊張卻不少,她心知菩老和菩少一向是不分開的,兩個人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把,可如今菩少已經(jīng)被自己打成這樣了,菩老還未現(xiàn)身,那說明想到這,她突然朝著菩少一連射出數(shù)根冰玉針,菩少嚇得再次倒在了地上,等他睜開眼睛一看,眼前哪還有許冰清的影子。許冰清用極快的速度奔回文華路21號,沿途留下了不少她的殘影。等她回到小樓陽臺上的時候,聽到許鳴昊爽朗笑聲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她忍不住罵道:“該死!又上當(dāng)了。”她沒有在陽臺上多停留,而是回到了車上,把車開到了巷子口顧曉宸的車后,她拿出對講機說道:“我把車開過來了,在巷子口等你。”
許鳴昊此時恨不得拿個放大鏡把這畫來來回回看個透,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顧曉宸他們明天還要趕回江南,于是他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曉宸,就一個岳陽樓,能不能保護你啊。剛剛?cè)舨皇俏遥慌隆?
“哈哈哈。”顧曉宸看著已經(jīng)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岳陽樓趕緊打哈哈說道:“剛剛?cè)舨皇俏壹皶r看到了短信,把他引了過來,只怕你們還被鎖在門外呢。”隨后他神秘地一笑道:“放心,我這回可不止帶了他一個人,只是這會兒碰巧帶了他一個人。”
“行吧,這畫你可得好好收好。”許鳴昊再三叮囑著他,因為這畫關(guān)系重大,牽扯甚廣,說不定關(guān)鍵時候,這還是一個保命的東西。交代完這事后,許鳴昊便告辭了,他坐上車子,看到了許冰清冰涼透骨的眼神,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你這是怎么了?”
“生氣。”許冰清捏著的方向盤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冰。
“額沒捉住菩老就這么生氣?”許鳴昊卻在想菩老那個只會陰招的家伙,許冰清竟然也沒捉住他,看來他應(yīng)該有些本事啊。
“他不是菩老。”許冰清這話讓許鳴昊再次吃了一驚。
“什么?”許鳴昊有些糊涂了,這明明就是菩老啊:“怎么就不是了。迷暈我的不就是他么?”
“其實菩老有兩個人,一個是把你迷暈的,還有一個就是他,他是菩少。”
“特么一老一少,長得還一樣?”許鳴昊本來就好奇著呢,這菩老哪這么神速能這么快從云里霧里趕到市里的典當(dāng)行取走假畫,原來他還有一個替身。
“這兩人一直形影不離,但這次在麗云,他們卻分開了,說明他們的分工很明確。而我也大概猜到了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許冰清突然很嚴(yán)肅認(rèn)真地看著許鳴昊,然后拉住他的手:“寶藏的秘密被一分為九,你這早就知道了。虬瘤的戒指是開啟寶藏的鑰匙、伏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