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怒火和恐懼,走上前去問道:“先生,我現在是否可以認為我的艦隊被海盜給打劫了?我們這些人是您的俘虜?你需要多少贖金才能放了我們和艦隊?”
顧小五哪里懂俄國話?聽的一頭霧水,對一個翻譯道:“陳思,你給咱翻翻。”
“五爺,這個鬼子提督是說咱們是海盜,問他算不算咱的俘虜?”
“大爺的,敢罵老子是海盜?你告訴這些王八蛋,都給老子消停點,現在他們都是老子手里的行貨,輕咳嗽就是罪過!讓老子心情不爽,都給扔進海里喂王八!”顧小五磨著牙,惡狠狠的道。
陳鐵丹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幾聲,對翻譯陳思道:“別聽五爺扯淡,你告訴那個洋鬼子,他還是艦隊的司令,只是以后不用聽沙皇的命令了,得聽咱爺們的!要不然,呵呵!”陳鐵丹笑的無比奸詐,羅杰斯特溫斯基聽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陳思把陳鐵丹的意思翻譯給羅杰斯特溫斯基聽,他聽完心里發冷,這個中國人太陰險了,說自己還是艦隊司令,可是還要聽他的命令,那不還等于自己是他的俘虜嗎?
“我不會背叛沙皇和俄羅斯的,你槍斃我吧!”羅杰斯特溫斯基此刻強撐出一點英雄氣。
“不,我們是盟友啊!你忘記了,我們是你們的法國盟友雇傭的安南志愿兵,對吧?我們這些人目前馬馬虎虎算是你們俄國遠東艦隊的雇傭兵吧!記得給工錢啊!大的目標咱們是一致的,打小日本嘛,你們不也是要打日本人的嗎?你們那個沙皇讓你們來,不就是為了打小日本嗎?這個方面咱們沒有沖突,只是具體的行動計劃有點變化,這個應該沒問題吧?”陳鐵丹笑呵呵的道。
羅杰斯特溫斯基的眼睛瞪的溜圓:“您的意思是說,您劫持我們的艦隊,目的僅僅是為了打擊日本人?”
“不打小日本?難道是為了打漁啊?不過艦隊的行動要聽從我的調遣!否則的話········,哎,陳思,你閑下來的時候,給這個洋鬼子講講咱大清的十大酷刑,把那些活剝人皮什么的都給他講講,笨死你,連剝皮都不會?地上挖個坑,在人頭上開個十字口,往里面灌水銀那種,對,就是那個·······這個洋鬼子要是敢不聽老子的,就挨個給他使一遍,包管讓他從頭頂爽到腳心。”
翻譯陳思把陳鐵丹的話翻譯成俄語告訴了羅杰斯特溫斯基,他苦笑道:“先生,作為第二太平洋艦隊司令,我同意您的建議,我們艦隊歡迎法國盟友的志愿兵和我們聯合作戰的請求!”
“陳思,告訴他們乖乖聽話啊,要不然,滿清十大酷刑伺候他們!記得啊,閑了給他們好好講講,讓他們知道知道喇叭是銅鍋是鐵!”
羅杰斯特溫斯基感覺到這些東方面孔的光頭佬,應該沒有殺害自己的意思,就壯著膽子問道:“先生,我想請問,為什么在海防把我們艦隊的炮彈都給換掉了?”
“你們那個炮彈不行,威力太小,給你們換點加了料的,包管讓小日本渾身舒坦。”陳鐵丹笑的賊忒兮兮的。
遠處,運輸船、工作船等輔助艦只黃色的煙囪里冒著滾滾的濃煙駛向上海港,看得出來,這些船燒的是最劣質的煤炭。
而期間“蘇沃洛夫公爵”號的煙囪里冒出的則是淡淡的白色煙霧,今天的天氣晴好,如果是個陰天,則幾乎就看不到煙囪冒煙。艦身上到處都堆滿了一包包的煤炭,連艦長室里都堆了半屋子,設計排水量一萬四千噸級的“蘇沃洛夫公爵”號目前已經達到了一萬七千噸,以重心高而威名世界的法國設計的軍艦也被壓進水里,連裝甲帶都沒入水線以下。其他的艦只也都是如此。
艦隊的輔助艦只保留了幾艘醫療船、通訊船,連魚雷艇和驅逐艦這些噸位小的艦只都被攆到了上海,剩下的基本上全是大塊頭的戰列艦和巡洋艦,還有四艘運輸船關押著一萬多俄國士兵。五十七艘船的超大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