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跟卡在了石子縫里都沒察覺,差點當場跌一跤。
她身邊的男伴雖然及時扶住了她,但是臉色一下就難看了下來。
以程恪的姿色,完全是可以當街拋繡球的,我趕緊攀上了程恪的胳膊宣示主權:“舍命陪君子!”
程恪冷笑了一聲。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假證到底在哪兒辦的?”進了門,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低低的問,但是他桃花大眼一沉,我察言觀色,也只好不支聲了。
弄煩了他沒好處,尤其是在公共場合。
排隊,等檢查,拍大頭證件照,一顆心跳的跟跳跳糖似的,終于到了要出示證件的時候,我滿心做好了被扭送出去的準備。
但是真的……成功了。
“恭喜你們,從此以后,你們就是合法夫妻了。”辦事員將兩個小本本推過來,眼睛里是個笑:“郎才女貌,很般配。”
我簡直有點不信!
結婚證,一式兩份,打開了,有我和程恪的合影,我是個有點尷尬惶惑的笑,程恪在我身邊坦然的是個冰山臉。
不得不說,雖然只是輕輕薄薄的兩個證件,拿在手里卻沉甸甸的,簡直,墜手。
“沒異常?”我出了門,坐在了車里,忍不住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造假證的也太厲害了,連國家工作人家都能騙過去不成?專業啊!”
“你希望有異常?”程恪瞥了我一眼,說道:“從頭到尾,你一直在胡言亂語什么?”
“假證啊!”我趕忙說道:“你騙騙人家也就算了,連我也不露口風,這就是你不對了。”
“誰跟你說這是假證了?”程恪把文件袋丟過來,森然說道:“這是上次幫忙的警察局官員辦的。”
我想起來了,以前是是幫著一個被嬰靈騎在脖子上,飽受其苦的官員被程恪幫助過來著。
“啊?”我瞪大眼睛:“程恪,你可真有本事!”
“啊什么。”程恪轉了頭,忽然是個認真極了的表情:“以后可以換個稱呼了。”
“什么稱呼啊?”
“你說呢?”
“老公?”
他桃花大眼一彎:“乖,晚上有獎勵。”
“狗?”
老公狗…… 這真是個沒品的笑話。
“我沒聽清楚,”他臉色一沉:“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叫一聲。”
“好好好!”趕緊清了清嗓子,堆上一臉諂媚的笑容:“老公。”
他薄唇一彎,這才笑起來,伸出手逗貓似的摸了摸我的下巴:“媳婦。”
真好聽的兩個字,尤其是從程恪口中講出來的時候。
簡直讓人臉紅心跳。
“哎。”
甜甜答應一聲,他意氣風發的發動了車。
到了結婚的時候,羅蔚藍和耳釘來做程恪的伴郎,死命的敲門:“我說你們差不多得了,人家結婚本來就歷盡千辛萬苦了,倒是這個時候,你們還得為難為難他們,實在是泯滅人性的不厚道啊!”
“你才泯滅人性呢!”龔貝貝如愿以償的穿了小禮服當伴娘,細弱的小身板抵住了大門,彪悍的說道:“廢話別那么多,給紅包,不給不就是不讓娶,自己看著辦!”
豆豆也跟龔貝貝穿著一樣的小禮服,得意洋洋的說道:“給個吉利數字啊!不然沒用!”
吉利數字,不是八就是九了。
我特別想笑。
紅包厚厚的從門開的一線縫里面塞進來,龔貝貝和豆豆接下紅包先要數,重新又鎖了門對著瓜分,結果一個沒注意,門上的鎖自己就開了,程恪一身得體西裝,在耳釘和羅蔚藍的簇擁下出現在了我眼前。
他那副頎長的身材本來就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今天穿的那么筆挺,更好看了。
而他的桃花大眼,也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