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過分了。
這其實就變相是等同于是讓魯國直接成為了齊國的附庸一般。
但是,還沒等來得及反應過來,黎鋤便已是宣讀完畢。并是直接合上誓書,將其直接扔進了汶河之內。
就此,這一盟誓也就成為了一個定局,無可更改了。
很顯然,黎鋤的這一舉動,毫無疑問就是想要由此激起魯國方面的反駁,并由此來攪黃盟會。
孔丘見狀,知道木已成舟,如果他這時再提出異議,那么這場會盟可就直接功虧一簣了。
他望向李然,似乎是向其求助,而李然則是做了一個讓他切勿慌亂的神情。
孔丘見狀,頓是回想起今日一早的情形。
于是,他當機立斷,命人替自己立刻是取來了一支筆墨來。
隨后,只見孔丘亦是手持誓書,并一步一步的跣足登臺。
而立在一旁的田乞,眼神中隱隱是透著一股的陰狠,此刻鼓掌笑道:
“好!那么……就請魯國方面也宣讀盟書吧!”
——
第650章孔丘急智改誓書
孔丘斜眼瞧著田乞,并是言道:
“田大人,爾等既為盟主,如此出爾反爾,難道就不怕為天下人所恥笑?”
田乞卻也是嗤笑一聲,并昂著腦袋回道:
“孔大人這是何意?莫不是我齊國有何作得不妥之處?”
孔丘聽得他這副裝傻充愣的模樣,不由更是怒上心頭:
“田大人,甲車三百,可不是小數目!齊魯兩邦,雖為異姓,但皆同為我周室之邦,齊國何必要為難我魯國?再者,這甲車三百之事,之前和談時更是聞所未聞的,如何無端加入了誓辭當中?莫不是想欺我魯人?”
田乞見孔丘怒意漸起,反而是在那里暗自竊喜。
然而,他表面上卻依舊是顯得云淡風輕,并是言道:
“呵呵,孔大人多慮了,只此一條亦是無傷大雅啊?魯國乃千乘之國,難道還在乎區區的三百甲車不成?更何況,此盟約既已投于汶河,告之神明,又豈能更改?難道魯國這是要為難我們齊國嗎?”
孔丘看到如此情形,知道田乞所為就是為了逼他們魯人就范。他自是也不會讓其如愿以償的。
所以,他雖是憤慨非常,但對此事也不便再過多的追究下去。
而齊侯杵臼其實對整件事都可謂是一無所知,但見孔丘如此的憤憤不平,只當田乞這會算是得手了,便不由是笑著說道:
“齊魯日后交好,若遇戰事,讓魯國出些兵甲,這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吧?魯侯,你說是也不是?”
魯侯宋自然也覺得是有些不妥的,但是當著齊侯杵臼的面,又不好說出口。
而且他本就是無有主張之人,只能是在那甚是尷尬的笑了笑,以為應付。
只聽孔丘是繼續幫著應付道:
“齊侯,三百車甲,于我魯國而言,其造價可謂不菲。倘若齊國日后戰事頻繁,我魯國又豈能承受得住?”
而齊侯杵臼在這個時候,卻是裝起了糊涂:
“孔丘所言太過了,不過區區三百乘罷了!再者說了,現如今盟書既已入河,總不能隨意更改吧?如若不然,豈不要為神明所棄?”
“還是說……你們魯國根本就沒有與我們齊國和談的誠意?”
魯侯宋聞言,連忙說道:
“齊侯言重了,言重了……我魯國又豈能無和談之誠意?”
齊侯杵臼卻甚是不屑的回道:
“既有誠意,為何連三百乘車甲都不肯答應?莫不是魯人還看不上我們齊國?”
顯然,齊侯杵臼其實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這件事情,雖說是田乞搞的,但可謂也是直接搞到了他的心坎里了。
魯侯宋聽齊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