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顧錦璃咳了兩聲,蹙眉嗔怒道“你聽錯重點了,重點是……我很想你。”
原以為這句話會讓某只炸毛的大貓平靜,可溫涼根本不吃她這套,只將她拉到榻邊,親自動手,逼迫顧錦璃老老實實的將喝酒的過程始末全都交代了出來。
顧錦璃衣裳發髻全都亂了,躺在榻上輕輕輕喘息這,怒目瞪著溫涼。
她又沒想瞞著,他問她說就好,分明是借此動手動腳,好生陰險。
溫涼并非不允顧錦璃喝酒,只是擔心他不在身邊,她喝醉了被人欺負。
他本就不高興,在聽到那日還有宋運時,眸色愈加冰冷起來。
溫涼雙手撐在榻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顧錦璃。
清冷凌厲的氣勢讓顧錦璃不由心生顫意,“這……這里是李府,你可別亂來啊!”
溫涼冷然的挑了一下唇,用手背輕輕劃過顧錦璃的臉頰,引得她顫栗不已,“夫人莫非想喚人來救你?”
不等顧錦璃回答,溫涼便將她攔腰抱起,將主戰場從外間的榻上換成了內間柔軟的床上。
“你不乖。”他托著她的下巴,拇指輕輕拂過她的唇瓣。
世人只看得到溫涼的清冷疏離,只有顧錦璃才知曉這位謫仙的邪魅。
“別鬧,這里是李府。”顧錦璃用僅剩的理智和氣力抓住自己的腰帶。
溫涼眸光不動,只在她耳邊冷冷道“懲罰。”
顧錦璃氣惱,嬌嗔道“騙人!若是我沒偷偷喝酒你就不會做……做這事了嗎?”
見溫涼若有所思,顧錦璃趁熱打鐵,“所以這不公平呀,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哪里能怪我?”
溫涼輕輕頷首,表示認同。
顧錦璃正驚奇他今日怎么這般好說話,他卻突然俯下了身子,幽幽挑唇,聲音如烈酒般讓人聞之即醉。
“如此的確不公,懲罰便該有懲罰的樣子,所以……”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似笑非笑,“所以,那便多加一次。”
……
風拂芭蕉,葉聲窸窣,太陽羞紅了臉,漸漸西沉。
軟床之上,錦被之中,如仙般矜貴的男子眼中滿是饜足。
顧錦璃將頭埋在被子里,羞惱的不想理會某個“衣冠禽獸。”
溫涼的眸中綴滿了溫柔,哪里還有一絲怒意。
他含著的淺笑拉扯被子,顧錦璃爭搶不過,只得氣惱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姜黃粉用力涂在溫涼臉上。
溫涼不但不惱,反是覺得她這副被惹炸毛的樣子格外可愛。
他將臉貼在她的臉上,笑意繾綣,“不用勞煩夫人,我自己來。”
說完,他便不由分說的去蹭顧錦璃的臉,癢的顧錦璃咯咯的笑個不停。
直到顧錦璃服軟,溫涼才堪堪住手。
兩人如玉的肌膚上此時都白一塊黃一塊,好似兩只花貓。
兩人相望一眼,皆忍不住彎唇輕笑。
顧錦璃想起自己還在鬧別扭,便收起了笑,板著小臉道“你真丑。”
溫涼拉著她的小手放在唇下親吻,寵溺含笑,“你依然很美。”
他并非隨口說說,眸中盛滿了認真。
不管什么時候,她在他眼里都是最美的。
顧錦璃的那顆少女心被人一語擊中,她哪里還生得起氣來,只用力哼了一聲,便擁進了溫涼的懷中。
她真的很想他。
雖然他們成婚不過短短數月,但她早已習慣有他在的日子。
分開的這段時間,似乎就連晨曦晚霞都失了原有的美。
并非只有轟轟烈烈才是愛,將對方變成自己的習慣,如同呼吸,似不經意,卻無法割舍。
兩人又溫純了片刻,顧錦璃便要起身。
“再睡會兒,有我在,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