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費那勁干啥,一潑尿就能解決的問題,何苦的呢?!?
“你就聽我的吧。”
這大山里值得敬畏的東西實在太多,云撫琴可不想跟他冒這個險。
眼見云撫琴如此堅持,楊二狗只好又將褲腰帶系上,轉而對著山神廟道:“我告訴你襖,我哥們喜歡先禮后兵這一套,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別真給臉不要臉,聽到沒有。”
說完,這才轉過身,對云撫琴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云撫琴翻了個白眼,走到城隍廟前放出了史尚飛。
“你進去,看看那山神在不在家,告訴他,擒獸教大弟子和東北龍門繼承人求見?!?
史尚飛沒有說話,化作一縷陰氣,鉆進了廟中。
不一會,還真就帶了一個陌生的家伙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這家伙一張四方大臉,皮膚黝黑,身穿一套黑色的,好似中山裝一樣的衣服,頭戴個黑色禮帽,衣服左胸還繡著一只白色的仙鶴。
出來后第一時間便對楊二狗和云撫琴拱手笑道:“不知兩位大駕,小神有失遠迎,施禮,施禮,請問,哪位是龍門傳人?”
見這個所謂的山神還挺有禮貌,楊二狗也沒急著動手,而是邁步上前,冷著臉問道:“你麻痹的憑啥來這當山神?”
那人聽見楊二狗的話,先是一愣,隨后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
“這位小哥因何對我出言不遜?”
“我咋滴就出言不遜了?”
楊二狗還挺無辜,再看云撫琴,羞愧的腦瓜子都恨不得插進了褲襠。
“你麻痹的,你上來就罵我,你還挺無辜。”
聽見山神回罵,云撫琴瞬間又抬起了頭,臥槽,什么情況,這家伙怎么跟楊二狗一個逼樣。
“我踏馬那叫罵你么,你不是就叫麻痹的么?!?
楊二狗跳著腳,嗷嗷亂叫著辯解。
“你踏馬才叫麻痹的呢,誰傻逼啊,叫那么個名,我叫馬必得,三聲,是必定得到我們馬家傳承的意思?!?
“那后來你得到了么?”
云撫琴眼珠子一轉,拽住剛要暴走的楊二狗,對馬必得問道。
“沒有啊,這不是死了么,沒看見我這一身裝老衣服么。”
說著,馬必得還不忘扯了扯衣角,朝兩人示意一下。
“沒有啊,那就好辦了?!?
楊二狗和云撫琴同時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你沒得到,那你還在這跟我裝你媽山神,揍他……”
你是出馬仙么?不!我是送外賣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