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趁人之威漫天要價!”
“旗矛?”公輸甲愣了一下:“什么旗矛,本侯說的是十支旗矛加上軍器十五貫。”
這次輪到白修竹愣住了:“全算上?”
“是。”
“剛剛所用的軍器,一共才要十五貫,不是一百五十貫,也不是一千五百貫,而是十五貫?”
“是,怎地了。”
“這…”白修竹滿面呆滯:“為何如此低廉?”
“造價本就不高,若是作坊人手足夠,可用軍士調派,十二貫也可做,工料拉來了,每日五到七具。”
白修竹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扭頭看向齊燁,剛想問這家伙不賺錢的嘛,猛然想起來太子之前說過,親軍司衛都是齊燁養著的。
老帥,緩緩坐下了,向公輸甲那邊靠了靠:“公輸哥哥,你繼續說。”
公輸甲:“…”
齊燁微微看了眼白修竹,觀感大變。
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大帥,為了少犧牲將士的性命,為了能打贏,什么顏面不顏面的,沒用,該扔就得扔,能屈能伸就對了。
“慢著。”
白修竹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董孝通,眼珠子發紅。
“好你個董孝通,貪官,狗官,南軍所用旗矛作價三貫一支,太子殿下和本帥的公輸哥哥的旗矛足足十根,十根加上軍器攏共才十五貫!”
董孝通也有點拿不準了,前朝就是這價啊,實鐵打造的,制式工藝,沒多要啊,難道是下面各軍器坊或是兵部給貪錢了?
一名校尉突然跑了過來:“大帥,又是使者。”
齊燁終于來了興趣:“挨揍沒夠不長記性是吧。”
校尉:“說是要見打造軍器之人。”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