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無語至極:“那你坐他前面好不好,坐他前面不就第一了嗎?!?
“前面叫父王坐了?!?
齊燁:“…”
阿卓感慨萬千,帶著父子二人還能跑那么快,陳淵不愧是出身幽騎。
康玨仰著頭問道:“師公,父王說是要尋您,您是不想見他嗎?”
“額…我比較忙?!?
“那您就是不想見父王?!笨但k笑嘻嘻的說道:“司衛告知父王您去后山了,學生知曉的,您是躲著父王,往日只有天黑了您才和師父去后山?!?
齊燁老臉一紅,現在去的少了,天太冷了,一到后山,凍的全身上下除了該硬的地方外,哪都硬。
將負責跑馬場的管事叫來后,齊燁訓斥了一頓,以后不準康玨以及所有書樓的孩子參加賽馬,還有任何沒經過專業訓練的莊戶,抓到直接扣工錢,太危險了。
見到獲得的第一的小二往這邊走來,齊燁轉身就走。
季渃嫣教授出個好弟子,等小二到了貴賓席,康玨愣是沒告訴他親爹見到齊燁了,笑嘻嘻的聽著小二在那吹牛B,說他是玩腦子的,靠腦子得了第一,不以為恥反以為傲。
人多的地方除了賽馬場只有球場了,齊燁到的時候,司衛代表隊正在和山林代表隊踢。
都是高手,司衛全是從小干架干到大的莽夫,山林那邊是花樹、季小鹿、賁以及月泉等人,也不是善茬,奴獸在語棠在場邊坐著揮舞著手臂嗷嗷叫,給花樹加油。
如今包括與語棠在內的管事,早就不需要凡事親力親為了,就比如水云閣那邊,現在的負責人是翠巧,出了問題才會找語棠,這也是齊燁要求以及提倡的,多培養接班人,管事們少動手,多動腦。
正好到下半場了,齊燁發現了一件事,全場只有周寶在踢球,其他人都在踢周寶,因為這家伙太秀了,無師自通,各種盤帶、過人、抽射,玩的賊溜,主要是不傳球,就單刀,寧可被斷也不傳球,搞的自己隊友都上去踹他了。
“小舅子跑哪去了?”
齊燁瞅了一會,發現紅袖也在,就很奇怪。
一般閑下來的時候,但凡有季小鹿在的地方,五成幾率小舅子也在,但凡有紅袖在的地方,五成幾率小舅子也在,如果語棠、季小鹿、紅袖在同一個地方,那么小舅子一定在。
結果今天季小鹿、語棠、紅袖都在球場這邊,唯獨沒看到季元思。
齊燁到時有事找季元思,不過不是急事,也沒找人問,看了會“踢周寶”,起身去食堂吃飯了。
悠閑的一日就這么過去了,齊燁無所事事的溜達著,轉悠著。
只有旺仔和阿卓知道,這一切只是表象,齊燁在躲太子,或者是說,他在奔向他的命運,拒絕任何人的勸說以及阻攔。
到了夜晚的時候,太子終究是離去了,沒見到齊燁。
在南莊待了一下午的太子,被司空野扶上馬車的時候,嘆息不已。
他知道齊燁躲著他,正是因為躲著他,所以勸不動,見與不見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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