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安慰著自己,花腰天將亮的時候才睡著,又被詭異可怖的噩夢糾纏了許久,她睡了比不睡還累,時辰到了,不得不起床了。
花腰端著水推開鄭雙雙寢殿的門,輕聲喚道:“娘娘,可醒了嗎?”
寢殿里沒有回應,花腰并不奇怪,鄭雙雙病著,昏得沉些是常態。
她將水放好,掀了床簾,若是鄭雙雙還睡著,她也不打算打攪,只是先來看一看她,好安心。
可床褥還是她昨日理過的模樣,壓根沒人睡過。
花腰的心頓時縮成一團,喊著:“來人吶!娘娘不見了!”
喊了許久,冒出幾個睡眼惺忪的宮婢來,不悅的說:“昨晚上最后是花浮姐姐伺候的,你找她去啊。”
花腰聞言,又往宮婢居所跑去,可花浮也不在。
此時花腰心里倒是松了些,她想,是不是花浮起得早,帶著鄭雙雙出去散心了呢?
她又覺得不太可能,再怎么說,鄭雙雙如今的身子,也不可能早起出去啊。
小宮婢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找人,花腰站在庭院里,忽然解開了腰間的荷包,往掌心里倒出一枚鑰匙來,她看著那枚鑰匙,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同時,又有更多不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