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她們姐妹倆的情分,你不必為著這個,強迫自己事事順從綿綿的心意。”
這世間最了解鄭嫦嫦的莫過于鄭令意了,鄭嫦嫦全然叫她說中了心思。
“我知道了,以后與綿綿還如尋常,只是交心之情卻是不必了。”鄭嫦嫦果然是一點即通,很快便想明白了。
倒不是僅僅因為這件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就疏遠了鄭綿綿。
而是鄭綿綿這兩年,的確是與她們兩姐妹漸行漸遠,越發不像一路人。
巧羅聽到門外有響動,知道是蔣姨娘回來了,連忙起身朝外走去,“我得趕緊和姨娘說一聲。”
屋里就剩了鄭嫦嫦和鄭令意兩姐妹,她們姐妹倆骨頭都細,鄭嫦嫦肩上還裹著一件外衫,依舊顯得十分單薄。
數日來的擔憂堆積如山,鄭令意覺得今后的日子定然是不好過。
一個人劈成兩半,一半在吳家里小心翼翼的過活,一半在國公府里替姨娘和妹妹操心,只怕到時候兩頭都落了空。
今日與吳罰見面又是匆匆忙忙的,吳罰只來得及告訴她巧羅被人跟蹤一事,其他的話卻都還沒來得及說。
鄭令意少有這樣底氣全無的時候,卻還不能在親人跟前露出半分來,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