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守著,匯入送親的隊伍里去,這樣雖不合規矩,但省的夜長夢多,留在鄭家里,有個什么克扣遺漏,他可舍不得。
鄭令意對此有幾分猶豫,鄭啟君此舉,可以說是在打國公府的臉面。
旁人會想,這又是哪一出?等個嘴碎的傳出了鄭啟君的身份,又要奇怪,怎么是弟弟給姐姐添妝,這弟弟的添妝,怎么又是另外搬過來的?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干涉鄭啟君的做法了。
誰叫鄭國公先種下了這個因,也就不怨鄭啟君給的這個果了。
“夫人。”綠珠叩了叩門,走了進來,瞧見綠濃眼睛紅紅的,綠珠下意識多瞧了她一眼,但綠濃的眼神顯然刻意躲避,綠珠也沒說什么,照舊笑呵呵的。
綠珠將翠鈿頭面和鐲子擱在桌上,一水的冰種。
頭面的冰種倒是次一些,那對鐲子的更是通透似水鏡,半根絮絲兒都沒有。
綠珠對鄭令意道:“少爺的眼光真好,這鐲子一點也沒被陸夫人的頭面比下去。”
鄭令意挑起一邊的眉頭,笑道:“你倒是練出幾分眼力。這對鐲子的成色的確要好過頭面。”
綠珠‘嘻嘻’的笑了,道:“夫人今年的生辰也快到了,也不知道姑爺今年會送什么樣的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