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的聲音,忽然起身,道:“我去買點酒。”
“我去吧。”玄誠跟著站了起來,想攔住沈牧之。
沈牧之卻擺擺手,轉(zhuǎn)頭朝著玄誠,忽地一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去就行,你在這看著那小丫頭吧。對付孩子,你在行,我不行。”
如今正陽派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這蘭城之中,也沒什么其他修士。雖然那龍一應(yīng)該沒死,但想必那洪七也不會再由著他再來找事,所以玄誠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便由了沈牧之,讓他自己出去買酒去了。
此時,已經(jīng)夜深。
但丁香坊中,依然座無虛席。
不少酒客喝了酒后,‘高談闊論’,激昂不已。更有言論不和著,爭得面紅耳赤。也有不少人,還在議論今日那青龍鏢局出爾反爾,克扣賞金一事。
靠著上二樓的樓梯邊的一張方桌旁,坐了兩男一女。女子頭戴帷帽,看不清面容。不過,身段妖嬈火辣,一襲紅衣裹身長裙,胸口,交襟微敞,露著大片雪白肌膚,腰間黑色腰帶纏系,將那宛若細(xì)柳一般的腰肢,更是勾勒得曲線畢露,不足一握,端的是勾人無比。
女子兩邊,是兩個年輕男子,皆都風(fēng)流倜儻,俊秀非常。
三人看著就不像是蘭城本地人,坐在那里,身姿端挺,自有一股貴氣,看著也不像是一般的江湖客。
三人身前的方桌上,擺著一壺酒,幾碟小菜。不過,菜都未動過,只有那女子面前的酒杯里酒少了一些,酒杯的杯口上還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
白瓷酒杯,鮮紅唇印,再趁著她那妖嬈身段,和胸前雪白肌膚,就更加撩人,更讓人想要揭開她那帷帽,一睹芳容。
這不,旁邊幾桌的男人,一個個目光都不老實,時不時地就往人家女子身上瞄上一兩眼。不過,這些江湖客,雖然看似個個眼神色瞇瞇,但即便酒意上頭,也個個都清楚得很,明白這兩男一女并非一般人,不是誰都能惹的。
當(dāng)然,這世界上,總是不缺愣子。
大堂另一側(cè),先前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最終以一人醉倒為終結(jié)。那鬧哄哄的動靜,終于沒了。
只是,沒了對手的另一人,不由得感覺有些無聊。目光東一瞧,西一瞧地,忽地就瞧見了樓梯旁那張桌子邊的那個妖嬈女子。
頓時間,滿是醉意的眼睛里,猛地一亮。
而后,拎起酒壺,甩開膀子,就大步往這邊走了過來。
到了近前,目光看也不看桌邊坐的那兩個男子,將那酒壺往方桌上砰地一放,盯著女子,就來了一句:“妹子,哥哥請你喝酒如何?”
旁邊兩男子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對面女子微微抬頭,透過薄紗,看向這個滿面紅光,滿眼醉意的粗糙大漢,而后輕輕柔柔地答了一句:“好啊!”
周圍人此時都在瞧著,聽得女子出聲的時候,有人起哄,有人卻冷笑了起來。
而這醉漢,此刻骨頭都已經(jīng)酥了。盯著女子的帷帽,眼睛里滿是與醉意交纏在一起的欲念:“妹子,把帽子摘了,讓哥哥瞧瞧你的樣子。”說著,醉漢伸手就要去撩這女子的帷帽。
女子坐在那一動不動,就連她旁邊的兩個男子,也無絲毫要阻攔的意思。
眼見著,醉漢的手就要觸到女子帷帽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
緊接著,鮮血在燭光之中濺起,而后是醉漢撕心裂肺,充滿恐懼的慘叫聲。
一只斷手,砰地一聲掉落下來,正好砸在桌面上的一盤牛肉上。鮮血涌出,頓時將那盤上好的五香牛肉給毀了。
女子坐在那里,潔白的帷帽上依舊纖塵不染,不見半點鮮血。
旁邊兩男子身上,同樣干凈無比。
醉漢抱著斷臂,一邊慘叫,一邊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