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好久,緩慢開口道:“這是他的命,我們注定無法干涉他。”
蕭琪擦拭眼淚,大叫道:“什么是命,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審判官就是一個瘋子,你們相信他的話,就是白癡,傻子。只有白癡才會相信命運,相信一個小孩可以讓這個世界變化?
他還那么年輕,怎么可能能影響世界,怎么可能?
安安靜靜的活著不好嗎?干嘛要去管那些該死之人的死活,干嘛要去干涉他們?”
“白墨不是英雄,他不是太陽,沒必要去照亮其他人。”
嗚嗚嗚嗚。
蕭琪哭了,哭的很傷心。
白墨的父親面容冷淡:“太陽升起的時候就注定會落下,它和我們一樣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在它落下之前,就不能被束縛。”
白墨走了,漸行漸遠的身影漸漸與遠山齊平。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白墨的父親拍了拍蕭琪的肩:“回去吧!明天應該是個晴天……”
白墨將父親留下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東西?
一顆松果從樹上落下,砸在白墨的頭上。
白墨抬頭,原來是一只松鼠。
“對了,是食物。我沒帶食物。”
白墨瞬間臉白,連忙翻找起食物。
這一找,白墨發現背包中有很多封信,上面都寫了留信人。
白墨無意中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白墨:“久七。”
這……
她沒死。
白墨快速的撕開信封,腦海中全是混亂。
信:“白墨,你好,相信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離開了牧羊鎮。
或許給你說這個,你一定不會相信。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審判官推演出你是唯一的神使者,也被稱為神的眼睛。你的命運注定是代替神明去看望這個世界。遠行,永遠的遠行,才是你的歸宿。
我知道這個狠殘忍,但我們無法改變,就像太陽升起一定會落下一樣,這是命運。
倘若有一天我們還能相見,希望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忘了對方。
敬,我最看好的英雄。”
白墨將信撕碎。
騙子一群騙子,世界上哪有命運,哪有使命?都是你們騙人的借口罷了。
等我超越你們所有人,我就會回來,到時候讓你們看看,天才從不服從于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