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這時,對面的婦人突然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從西泓無極的住所到回這里,一路上,盛芳景都壓制得很好。
但是此刻,她的身體卻是虛弱了。
“母親,您這是怎么了?”西泓百扉連忙起身,扶著盛芳景進了屋子。一打開屋門,西泓百扉便聞到了股濃濃的草藥味,他看向身邊的婦人,疑惑地道:“母親,您生病了?”
看到這屋子里的景象,西泓百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母親這是又瞞著所有人!
盛芳景一邊抑制著自己胸口的憋悶,一面道:“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病了,尤其是那位!”
若談到盛芳景病了,誰會最開心,當然是西泓無極的白月光 ,如今的勻麗姨娘。
西泓百扉年少時也沒少受到勻麗的教育,對于那個女人是從心底就厭惡。
“母親,雖然話是如此,但您也沒有必要連兒子都瞞著啊!”
西泓百扉將盛芳景扶到榻上,替她蓋好毛毯。
盛芳景長吁短嘆道:“我這不是怕打擾了你跟小怡嗎?”
說起云凡怡,盛芳景才發現從始至終,西泓百扉的身邊就沒有跟著那個活潑的姑娘,不由地道:“小怡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西泓百扉聞言低下了頭,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兒子接到信便急急忙忙地回來了,連個信件都沒有給她留下。此刻,她怕是會恨透了我這個人吧!”
說著,西泓百扉將自己的拳頭收緊。
聞言,盛芳景一怔,定是這孩子一時大意。她責怪道:“你們現在正處于磨合期,必須要兼顧一下人家的心思。不用說,換成是我,我也會不開心。”
說到這里,盛芳景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一直都沒有開心過。
“兒子明白,當時父親在信件上寫了速歸 ,還畫上了緊急圖騰。我實在是沒有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