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做出什么受傷的表情之前,直接攤牌:
“齊牧這個人,我對其了解甚少,你們好歹好了挺長時間,這人到底靠不靠譜,他跟我爹突然搞一起去了,讓我實在有點不安。”
一見面就沒給好臉色不就是因為她見了齊牧嗎?她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總該醒醒了吧!
蘇瑾州卻對她的這一段話并不在意,關(guān)注點讓秦沫想撓他。
“他看你了?用什么眼神看的你?都跟你說了什么話?用什么語氣說的?”
秦沫,“……”
蘇瑾州你有病,你跟著的人沒有跟你報告我不信!
“以后想老丈人,直接接他進宮,小河村不許再去了!”
握草,我擔(dān)心我老子會遇到啥危險,你特碼的怕你媳婦跟人家跑了!
呸呸,呸呸呸,重說,不是媳婦!
不是媳婦是啥,哎哎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什么態(tài)度,他對我爹一點都不關(guān)心!
他還不讓我回自己家!
我不回去我放心嗎,我可就這一個爹!
秦沫也冷了臉,質(zhì)問蘇瑾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齊牧去了小河村?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你跟他翻臉的原因又是什么?”
秦沫總覺得齊牧這人挺神秘的,武功高強又獨來獨往,除了幾年前跟蘇瑾州走的近,也沒見他跟誰拉什么幫結(jié)什么派的,甚至她找人查過,連他是不是大順國人都搞不清楚。
本來秦沫對這個人,怎么說呢,突然被一個男人表白,還要帶她遠走高飛,又不死纏爛打,心里總是有那么點觸動的。
可他突然接近她爹,這事兒就讓她有點不得勁兒了。
她怕齊牧打她爹什么主意!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后,蘇瑾州輕瞟她一眼,淡淡地吐出一句話,“要不我讓人弄死他?”
還是個疑問句。
秦沫突然也就有了點好奇,
“你們之前不是好的穿一條褲子嗎?”
到底因為啥,弄到得要置人死地的地步?
秦沫從來不妄自菲薄,她不覺得是為了她。
蘇瑾州回答的沒什么正經(jīng),“我只會和你穿一條褲子,好到不分彼此,不論上下!”
秦沫差點把剩下的半碗飯扣到他腦袋上,她不是一個喜歡耍小性子的人,這會兒還是忍不住逞了口舌之快。
賭氣地說道,“算了,我還是親自問問他吧,接觸的多了,不怕他不告訴我,或許我也能體會體會不同男人的體貼!”
“你敢!”
“敢不敢的先試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