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得面色猙獰的紀落蕭,紀落笙神情淡冷的淺淺勾唇,冷諷,“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有些自知之明?你的出生和天賦注定了你一輩子也不可能和我相提并論,即便一時擊敗了我但也贏不了一世。”
被紀落笙懟得火冒三丈,但這幾年來,紀落蕭也學會了控制自己情緒,咬著牙點了下頭,眼底掠過一絲戾氣。
“好,我倒要看看,等戚寒澤知道今天你的地下情人當眾送你五百二十一萬的旗袍,他會不會給你這個精神病兼殺人犯一紙離婚協議書,等你被他一腳踢出去,你不但沒臉猖狂,而且還會死的很難看。”
見紀落蕭說完話就轉身向后走去,顧澤密疾步擋在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你想去干什么?難不成想去找戚寒澤挑撥離間,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別說聽你說話,戚總裁根本就不會見你。”
聽此,紀落蕭眼眶通紅,惡聲惡氣的朝顧澤密吼,“有本事你別攔著我,我剛才在酒店門口遇見了戚寒澤,我這就去見他,你等著瞧。他一定會見我,我會一五一十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
這時,紀落笙緊抿住唇,面色冷淡地上前拉開顧澤密,“她想去見戚寒澤,就讓她去見,我倒要看看,這個冒牌的紀家大小姐如何挑撥離間企圖拆散我們,更想看看她在寒澤面前如何自取其辱。”
不情不愿地瞪了紀落蕭一眼,顧澤密讓開路,眼看紀落蕭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掉,有些疑慮的抓住紀落笙的手,十分擔憂。
“能花五百二十一萬拍一件旗袍送給你,肯定不是等閑人物,你真的不怕紀落蕭告到戚寒澤面前以后,戚寒澤對你起疑心?如此一來,只怕你以后的日子要難過了,戚總裁的冷暴力可不容小覷。”
反手握住發小的手,紀落笙用一對清澈的眸子看著顧澤密,“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把握,清者自清,寒澤雖然霸道桀驁一些,但我相信他不會是那種僅憑別人幾句挑唆的話,就不信任我的人。”
隨即紀落蕭拉著顧澤密就往回走,“既然紀落蕭要去告狀,那我何不先發制人,去看看送我旗袍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這樣一來,到時候無論發生什么狀況,我心里也好有些底,應對起來也更加自如。”
兩人往回走了沒幾步,身后傳來女人踩著高跟鞋走路的聲音,顧澤密回頭一看,不由得停下腳步,拉住紀落笙警惕地問:“紀落鄉,你還真是小人心性,你不是走了嗎?又跟著我們干什么?”
聞言,紀落蕭冷冷發笑,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里,你們別想搶在我前面干什么偷偷摸摸的勾當,我倒要看看你們現在要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一番話說著顧澤密的七竅生煙,掄起巴掌就往紀落蕭臉上打去,“滿嘴噴糞,我打死你個小賤人。”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顧澤密的手腕,紀落笙倨傲地昂起頭顱,“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就讓她跟著又何妨?我們走。”說著話就拉著顧澤密重新回到拍賣大廳。
剛剛來到大廳門口,紀落笙就看見面具男正往外走,趕忙迎上去得體的微笑著,“助理先生,我很感謝你的老板愿意花高價送我這件旗袍,我想當面致謝,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聽此,面具男恭敬而彬彬有禮的回答,“紀大小姐不必這么客氣,你能接受老板送的旗袍,他非常高興,至于您要當面致謝,這要看老板的意愿,但我想這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如此客氣。”
念及先前被面具男當眾羞辱,再對比眼前的一幕,紀落蕭氣得臉色發綠,忍不住出聲挖苦。
“這位助理對你倒是很客氣嘛,如果不是在私底下見面多次,他憑什么對你恭恭敬敬的?還說你和送旗袍的人光明磊落,我看是私通多次的奸夫還差不多,紀落笙你就是個不知羞恥的殘花敗柳。”
然而,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