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了她就很生氣,認為對方在生活中已經喪失了自我。
后來有了張麗莎,她漸漸開始理解姐姐,再聽到或想起時,也只是淡淡的莞爾一笑。
可今天這樣的環境下,同樣還是這番話,卻讓周喬的鼻子泛鼻,眼眶發熱。
打開棺材,一對母女。
尚藍剛講的這個畫面,開始在周喬的眼前揮之不去。
她被金家母女坎坷的命運所驚愕,同時又被她們的堅強所震撼。
可現在,卻又不得不被她們最后的選擇而感到惋惜。
生命是脆弱的。
周喬仿佛看見她們母女在咽下最后一口氣之前,說人間不值得。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情緒管理很難。
富貴見她臉色不對,“嫂子,你咋了?出去一趟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我兵哥呢?不會也躲懶去了吧?還有這么多沒考呢!”
夢萍卻忽然說,“是不是聯系上金老師,陸征去接她了?”
“別胡說!”周喬一嗓子,斥得眾人全部愣住,尤其是夢萍。
她意識到后又馬上換上一副笑臉,“陸征三姨叫他去一趟,說是家里什么東西壞了,又急著用,去找他的路上剛好碰到小盧,就讓他給帶個話。這不,小盧也被他抓去一起當苦力了。”
大家哈哈一笑,誰也沒深究。
周喬借口洗手起身進了正房,夢萍笑著說要再拿些串來,也隨后就跟了進去。
“周喬,我瞅你不對勁兒,發生啥事了,不許瞞我!”
“姐!”在小小的廚房里,周喬的情緒忽然崩了,她緊緊抱住夢萍,“金老師走了,她走了,嗚嗚嗚……”
夢萍微笑地安撫著,“走就走了嘛,她能和女兒在一起生活,這不是好事嗎?要說正而八經地見面,你倆也就見過一次,瞧把你給哭的。來,姐給你拿毛巾擦把臉。”
“姐,我說的是……我說的是她死了,她和金茵都死了!”
“啊?咋……這咋可能啊,天吶。”
為了不驚動大家,周喬努力將哭聲壓得很低。
因為不能盡情地釋放,那種心痛的感覺迅速加倍遞增。
幾分鐘以后,姐妹倆收拾好情緒,準備去院子里。
“對不起,姐,剛才讓你在大家面前難堪了,我不是故意的。”
“親姐妹之間用不著說這個,我先把這些端出去,你就在這再串一些吧,正好緩緩眼睛,都哭紅了。”
周喬本以為能借著清凈,清空一下心里的負面情緒。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