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他語氣輕蔑,似是在看什么愚不可及的蠢貨,“秦宴是吧?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指指點點我的家事?”
“給我滾遠著點,別來惹人煩。”
秦宴一愣,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
秦宴羞憤異常,臉色霎時漲得通紅,自從自己得到機緣以來,還從未遭遇過這般羞辱,簡直就是把他的臉往泥里踩!
以他目前的成績,除了那些頂尖世家外,大多數(shù)人都愿意賣他一個商業(yè)新貴的面子,所以秦宴還真沒遇到過這種羞辱。
溫芷菡半點也不奇怪。
覃展鴻在商場上混跡那么多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圓滑不代表無條件客氣,就沖秦宴這態(tài)度,不翻臉才是不要臉。
至于秦宴,雖然通過某些手段得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但性格心性明顯跟不上。
所謂“德不配位,必有災(zāi)殃”,這才哪到哪。
覃念露一張小臉慘白若紙,顫聲道:“爸爸……”
她心慌的厲害,早知秦宴有好為人師中二病的毛病,她就不該叫他過來,現(xiàn)在好了,爸媽本來就不和,秦宴這一鬧更是火上澆油,說不定覃展鴻已經(jīng)對她有意見了。
如果在覃家小姐的身份和秦宴二選一,她選哪個?
覃念露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么緩解一下氛圍,然而覃展鴻卻毫無動容,甚至對她疏離又冷淡地笑了笑。
“這是你男朋友是吧?管好他,別叫人跟條瘋狗似的滿街咬,露露,這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以后你就跟你媽過去吧。”
覃念露呼吸一窒。
她還沒來得及選,覃展鴻已經(jīng)給她做出了選擇。
他真的準備放棄自己?!
賀夢嵐面露慍色:“露露過來,我看他是失心瘋了!有本事就來和我離婚,讓人都知道他是個拋妻棄女的混賬!”
覃展鴻瞥了她一眼,眼神別有深意。
他撫了撫袖子,似乎要摔開什么臟東西似的,淡定道:“司鳴,菡菡,我們走吧。”
覃司鳴雖然不甘心,但他對父親打怵,再加上賀夢嵐今日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很是受傷,狠了狠心,還是狀若無意地跟上了父親的腳步。
“爸爸——”
覃念露緊咬著唇瓣,眼底醞釀著水汽。
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徹底離她而去了。
“阿宴——”她委屈兮兮地看向秦宴,要不是他說話沒有分寸,覃展鴻哪里會那么生氣?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