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這小子區區寒衣社學子,怎么會有如此文才?”
王潤目光一凝,看向杜寧的眼神有些許不善。
今日杰英社本想文壓寒衣社,竟然壓不住?
趙東城則是呆若木雞,簡直不敢相信杜寧當著他的面,竟又寫下了一首鳴州詩。
這就足以證明,杜寧之前寫的《梅花》并非是借鑒他人的靈感,而是自己原創。
那么,他對杜寧的質疑自然是不成立的。
趙東城臉色羞怒,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臉,被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似的。
李昌盛大聲道:“趙東城,杜公子創作《對雪》鳴州,這一下你無話可說了吧?還不快向我寒衣社學子們道歉!”
趙東城臉色陰沉無比,讓他道歉倒是沒有什么,可關鍵這里是大庭廣眾之下的雪梅文會,一旦道歉,就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文名,那他在權貴子弟面前將會聲名掃地,成為笑柄。
“這……這首不算,這首不算!”
趙東城厚著臉皮,振振有詞道:“說不定這一首詩也是杜公子借鑒了別人的靈感所寫,他能夠借鑒一次,自然就能夠借鑒第二次。”
話音一落,寒衣社許多學子都被氣笑了。
見過無恥的,還真是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這不是耍無賴嘛!
“趙東城,虧你還是讀書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耍賴皮,你就不怕折損了自己的文名,成為整個南平府的笑話嗎!”李昌盛指責道。
趙東城說道:“并非是我趙某人賴賬,而是趙某認為,杜公子這首《對雪》肯定是借鑒了別人的知識,只要是借鑒了別人的靈感,我趙某就不認。”
“強詞奪理,難道堂堂杰英社的學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竟是如此輸不起嗎?”
“輸了就找借口質疑,虧他們還是權貴子弟。”
“就是,就是。”
寒衣社學子們大聲呵斥,趙東城的這個行為實在是太惡心了!
杰英社眾學子感到些許難堪,心中惱怒至極。
平常里他們蔑視寒衣社學子已經成為習慣,如今卻被寒衣社學子指責,這讓他們無法接受。
明明是趙東城耍賴,卻讓他們也感到了羞恥。
“住口!”
趙東城有些氣急敗壞,對杜寧說道:“杜公子,有本事的話你再寫一首,若是你還能再寫一首鳴州詩的話,我趙東城就心服口服。”
“狂徒!”
“大言不慚!”
人群中傳來聲聲怒喝。
趙東城簡直是蹬鼻子上臉欺人太甚,居然還想讓杜寧再作一首鳴州詩,這句話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王潤說道:“杜公子能作出兩首鳴州詩,必定是文思泉涌,靈感不斷,說不定當真能夠寫出第三首鳴州詩,杜公子,你就讓趙東城輸得心服口服吧!”
“王潤兄,你不覺得這太過分了嗎?”李昌盛沉聲道。
“杜公子有大才,一定不負眾望。”王潤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好,既然王潤兄看得起杜某,杜某自當盡力。”
杜寧神色平靜,眼神中卻流露出怒色。
既然趙東城不服,那就讓他心服口服,虐得他沒脾氣。
“杜公子勇氣可嘉,王某佩服。”
王潤目光一寒。
“請趙兄賜題。”杜寧說道。
趙東城目光緊盯杜寧,緩緩道:“第三首詩,就請杜公子同時用‘雪’和‘梅’二字為題。”
“強人所難,過分至極!”李昌盛喝道。
趙東城面不改色,對杜寧道:“請杜公子作詩。”
杜寧沉聲道:“倘若杜某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