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紀長安頓時臉色一沉。
“放肆!竟敢將我們紀家的家丁從二樓摔下來,簡直就是不將文宗世家放在眼里!”
“竟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明知道是文宗世家的人,居然還敢出手,可見身份非凡。”
“笑話!在蘇州城里,誰的身份大得過文宗世家?”
“公子,您說怎么辦?要不要我帶人沖上去?”
有人摩拳擦掌,目露兇光。
旁邊的一個學子對紀長安說道:“紀兄,定是羅文軒與曹青云他們出手,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杜寧肯定也在上面。”
“哼!如果不是因為杜寧,八賢王必定能夠在太子的選舉中脫穎而出成為云國的后世之君,杜寧斷我紀家的從龍之功,今日定要讓他好看。”
紀長安流露出了冷笑,他今日正是沖著杜寧而來,也料定羅文軒與曹青云會與自己叫板,如此一來,他也就有借口發難了。
“敢問二樓上是哪位出手傷我家丁?若是本公子多有得罪,還請閣下多多包涵。”紀長安朗聲道。
二樓的羅文軒對杜寧等人說道:“你們少安毋躁,我來會一會紀長安。”
說完之后走到窗邊,對著紀長安說道:“紀公子,你可要看好你們家的狗,免得到處亂跑亂叫,萬一咬到了不該咬的人,對你可沒有什么好處。”
紀家的家丁大怒,無法忍受羅文軒這樣的羞辱,可他們都認得羅文軒,一個個卻又敢怒不敢言。
羅文軒的父親是州衙門的通判,得罪羅文軒這樣的權貴子弟,無異于找死。
紀長安神色如常道:“原來是羅公子,你好歹也是蘇州文院秀才班的學子,難道就只能欺負一個小小的家丁嗎?傳出去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羅文軒反唇相譏:“是你們紀家的家丁欠管教,我可是好心好意替你這個當主子的教訓教訓這些奴才。”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