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拉瓦錫和德穆蘭關(guān)系不錯。德穆蘭是丹東的死黨。如果聯(lián)系上他,倒也是個不錯的門路。”坐在馬車上,富歇這樣想道。
就在富歇想著如何和丹東拉上關(guān)系,如何加入到丹東的隊(duì)伍中去的時候。丹東也剛剛被人從床上叫醒。
“丹東先生,趕快逃走吧!”那個叫醒他的人對他喊道,“德穆蘭先生,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都已經(jīng)被捕了!羅伯斯庇爾,羅伯斯庇爾,還有圣茹斯特他們,對我們動手了!您趕緊跑,我給您準(zhǔn)備了一匹馬,您趕緊跑!”
丹東吃了一驚,但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至少,表面上是平靜了下來。
“德穆蘭被捕了?”丹東問。
“是的,和他的妻子一起。”那人回答道,接著他又催促道,“快跑吧,丹東先生!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跑?”丹東突然笑了,“怎么跑?像孔多塞那樣逃走到另一個世界里去,還是像塔列朗那樣逃走到另一個國家去?難道我還能把祖國粘在鞋子下面帶走嗎?不,我不走。”
“您會被砍頭的!”
“那就讓他們砍吧。我想,我的頭顱其實(shí)還是很值得讓大家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