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們就直接失業了啊!
畢竟賣淡水魚又掙不了幾個錢,主要還是擺渡賺錢。
有船夫忽然喊:“這座橋是浮翠山莊的守護神變出來的,昨天還沒有!我剛才看到歐文先生騎著馬,停在湖邊,看著橋一點點變出來的!他應該要收過橋費吧?”
目前英國有很多私人造的橋,過橋都是要收費的。論基建這方面,英國是比不上大清的。
船夫這樣一問,已經在橋上跑了好幾趟的人們頓時紛紛走下了橋,面面相覷。
有人弱弱地開口:“歐文先生會收嗎?”
“那可不好說。”
“走南闖北這么久,我還沒有聽說過造了這么好的一條大橋,免費讓人過的!”
大家對此議論紛紛,因為不知道會不會收費,再沒有人敢輕易上橋了。
歐文剛才已經在農場小別墅的大廳里,開了一場小型審判會,讓趕過來的兼職役警的小富農,押著胡安往矯正院去服勞役。
胡安哭嚎著哀求歐文網開一面,后者理也不理,連他的家小也宣布一并趕出浮翠山莊的地盤。
胡安太太帶著三個小孩子無處可去,最后走到安德森先生的地盤。結果根本沒等求上門,就被安德森的仆人趕走了。
春天到了,這孤兒寡母的雖然艱難,但凍死是不至于。
歐文不會對背叛自己的人動惻隱之心,因此毫不關心他們母子的去向。
至于山莊其他的人,更加不可能對別人表達同情。大家自己的日子都是用盡全力在活,誰還在意別人的死活啊!
跟胡安同一批進農場的人,甚至還很恨他們一家呢,就怕被連累了。
待歐文從農場騎著馬出來,貼身男仆杰克飛奔而來,指著湖的方向揚聲道:“歐文先生,橋!橋!”
歐文淡然道:“我已知曉。”
杰克跑到歐文的馬前,興奮地幫他牽著馬走,并滔滔不絕地跟他匯報著橋邊眾人的議論。
待歐文回到古堡時,已經知道了一切。
不過要不要收費這件事,他沒有發表意見,打算等問過夏青黛的意思后,再向外宣布。
回到家里,他便進入書房開始處理一天的事務。
今天的小案子是判好了,但是山莊其他事務還沒開始來呢。
羊毛商人大概會在中午的時間過來,早上他先處理山莊內部其他的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