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耳,哪里曉得。”
線娘性子爛漫,本就不是喜歡拘束的,便喜歡這樣直爽的,聞言未免就笑,“好哇!你也來打趣我,看我不來撕爛你的嘴……”
兩個女孩頓時笑鬧成一團,那丫鬟雖然莽,卻架不住線娘是個女俠,真有功夫在手上的,馬也騎得弓也開得,沒幾下子,頓時被反扭了手,不由氣喘吁吁討饒,“好姑娘,再不敢了,饒了我罷!”
線娘欺負她未免沒有成就感,未免想起蓉娘姐姐,好歹能跟她放對往來,有輸有贏。
放開丫鬟,她未免嘆氣,覺得最近嘆的氣實在太多了,把之前十幾年的氣都給嘆沒了,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蓉娘姐姐如今怎么樣……”
人經不起念叨,遠在揚州的鳳蓉娘未免耳朵根子發燙,忍不住搓了兩下。
倒是康飛,在田姬那邊待了些天,先開始還好,后來,那些土狼兵的衙內們紛紛前來奉承,關鍵是,他不耐煩跟這些人打交道。
好歹是五百年后的大學僧,那些衙內們雖然都是衛學出身,也算是讀書人,限于見聞和局限性,在康飛看來,大約水平還不如小學僧,偏偏這些小學僧還一個個自我感覺良好。
他未免就跟田姬吐槽,田姬也為難,這些人,等于是她的鄉黨,難道要六親不認?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