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巡撫,調大軍直接把濠鏡澳給滅了,那些個金子銀子豈不是都是我的?
“老大人,你這也算是擅啟邊釁。”康飛笑了笑,“再則說,我聽說,朝廷那邊正打算行【改稻為桑】,要把絲綢大肆發賣南洋諸國,老大人這一票,豈不是要把朝廷日后的銀錢路子全部給封死了。”
末了他心里面補了一句,我是聽陳寶國和倪大紅說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吳桂芳到底在歷史上也算是一代名臣,之前是前后對比差距極大,他的心理預值是五千,結果康飛說三十萬,幾十倍的差距,一下子把他給打懵了。
康飛這么一說,他先是一驚,隨后,便迅速冷靜了下來。
看了康飛一眼,他轉身走回南官帽兒椅前,一屁股坐下,以拇指摩挲著另外一只手,就說道:“這怕不是你那個扶桑郡主透露給你的罷?也是,朝廷如今財政艱難,咱們江淮歷來是魚米之鄉,這些年卻幾乎都是年年洪澇,朝廷不但指望不上,還得補貼銀子下來,即便如此,也有饑民在有心人帶領之下鬧事……”
康飛聞言,心說可不是,我那位老哥哥唐荊川,之前不就是被委任了江淮巡撫,去鎮壓農民起義了么!
吳桂芳繼續說道:“夏閣老和曾總制被殺,背后其實就是沒銀子鬧的,夏閣老和曾總制,都是強烈對韃靼用兵的,之前陛下也是有意恢復河套,如今看來,你說的改稻為桑,怕不是嚴嵩嚴閣老的主張罷!”
康飛聽他這么一說,忍不住,抹了一把莫須有的冷汗。
吳桂芳看了他一眼,隨后,略一沉吟,就斬釘截鐵地說道:“老夫要十萬兩,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康飛聞言剛要說話,吳桂芳一豎手指,“老夫這個兩廣總督親自下場,想必還是值這個錢的,此外,整個廣東官場,你想摘誰的烏紗帽……”
他說到此處,騰一下站了起來,殺氣騰騰就道:“老夫就摘來給你小子看看瞧……”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