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法,任何一種方法都是有好的一面跟不利的一面。
八綱里面的表、里,這種分法本身沒什么問題。
但是一旦兩分法成立,問題就來了,非表即里,非里即表的思想就甩不開了。
很多中醫初學者都喜歡這么干,什么是表證,什么是里證,首先分不清,比如說咳嗽,到底算表證還是里證?
于是最后說,到了肺,那是里。
咽喉的話,還沒到表。
考試的時候這還是個考點嘞。
風熱犯肺證、痰熱壅肺證、風熱犯表證、肺熱熾盛證的脈象表現是......
風熱犯表是表證,所以脈象是浮數的,而其他的不是浮脈......考官出題這么出題!
李介賓看了幾眼就看出來套路了,考官也很無奈呀,你說這玩意兒,他們怎么能既符合中醫理論,還能出成個題考人?
所以不難理解,這么一路考試出來的學生,真的面對復雜的臨床,那種抓瞎的感覺了。
在座的學生們還沒學傷寒,等他們接觸了傷寒,就要開始思想混亂了,那是后話。
中醫診斷學老師沒想那么多,就是在勤勤懇懇的講知識,“表里證,我們看寒熱,惡寒發熱是表證,俗話說有一份惡寒就有一份表證。
但熱不寒,但寒不熱,這就是里證了......巴拉巴拉。”
“老師,你說的發燒嗎?發燒不就是發熱嘛?這又是寒又是熱的,到底是寒是熱?”
中醫診斷學老師想舉個例子來說一下,卻發現,舉什么例子好像都是徒勞的。
“惡寒是感覺冷,發熱是身上發熱。”這時候一個有點嘶啞的聲音說話了。
大家回頭去看,發現是薛靜。
只見她戴著口罩,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坐在課桌上,雙手時不時的握緊松開再握緊,頭上還隱隱約約有晶瑩的汗珠。
“你怎么了?”老師在講臺上問道,心里有了猜測,應該是生病感冒了。
而一旁的李介賓則是先一步起身坐到了薛靜身旁,然后一伸手就手掌覆蓋到了她額頭上,把她一旁的同學都嚇了一大跳。
額頭滾燙,隱隱一層細汗。
而薛靜兩眼看著李介賓,突然眼睛一閉,倒在了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