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將他們所說的都寫好了,也一一念過讓他們按了手印。”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了厚厚一沓子的紙,交給了宇文翼,隨后又對那幾個奴才說道:“如今你們想要翻供了么?怎么?昨夜說的話都忘記了?交代的事情也都忘記了不成?”
宇文翼接過證詞,一頁一頁的翻看著,臉色也越來越是鐵青,上邊有一個叫做影兒的丫頭承認了自己下毒,也承認了是寧貴嬪指使她這樣做的,而其他人也是寧貴嬪安插在沐垚的景合宮中的事情也全都是由她招供的,而綠痕也是根據她的證詞再去審問的其他人。宇文翼的目光從他們的面盤一一掃過,這幾個人看起來年紀都不太大,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都忍不住的有些發抖,經過了一夜的審問與刑罰,到底也是嚇得不輕。
宇文翼冷冷的問道:“哪個是影兒?”問了兩次,才有人怯怯的回道:“回稟皇上,奴婢就是影兒。”沐垚順著聲音望去,倒是對這個人有些印象的,是個聰明伶俐的,本來沐垚還想要將她留在身邊伺候著的,可是派著綠痕盯著她兩個月才發現了她并不簡單,她是寧貴嬪梁憶菡身邊的人,雖然她很少與梁憶菡聯絡,反而更多的是與靜常在李歡樺那邊通消息,但是沐垚卻完完全全可以確定,她背后的真正主子就是梁憶菡。
沐垚恍然般說道:“皇上,這個小丫頭臣妾有印象的,當初也是她說她自己曾在家鄉的時候伺候父母弟妹的飯食,臣妾才說讓她先去小廚房里頭幫忙的。”隨后又對影兒說道:“本宮記得與你說過,只要你在小廚房做的好,本宮便將你帶到內殿伺候的,沒想到你竟然敢謀害龍體。”
那小丫頭雖然聰明,但是到底也是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陣仗,被沐垚的厲聲一唬,整個人便癱軟了下來,哭著喊道:“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啊。奴婢··奴婢沒有做過,奴婢只是替寧貴嬪傳遞消息啊,只是傳遞消息啊。”宇文翼將那張紙摔到了她的身上,說道:“白紙黑色,你都已經畫押了,竟然還敢抵賴么?”
影兒叩頭就更快了一些,聲音也全然都是恐懼,伸手拾起那些紙,哭著說道:“奴婢不認字啊,奴婢真的不認識字,所以綠痕姐姐寫了什么奴婢都不知道,不過她昨天念的那些話里頭沒有說奴婢下毒的事情啊,奴婢從來沒有承認過下毒的事情啊。”沐垚聽著她的話轉頭問著綠痕,說道:“綠痕,皇上與本宮將這件事情交予你,就是因為信得過你的,你萬萬不能夠期滿皇上與本宮,你來說,昨天讓她畫押的時候到底她清楚不清楚。”
綠痕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影兒,那眼神恨不得要上前去撕裂她的嘴,說道:“皇上、皇后娘娘,昨夜為了防止他們串供,都是一個接著一個帶著出去審問的,如果這一點被這個影兒利用了去,那奴婢也無話可說。奴婢只能說,如今她以一個不認字為由,便想要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狡辯,心機深沉的狠呢。”
沐垚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看向宇文翼,勸慰道:“皇上,臣妾是十分相信綠痕的為人的,可是如果影兒就死咬著不放,事情也沒有辦法下定論啊。”綠痕聽著沐垚的話,又叩了個頭,說道:“皇后娘娘明察啊,奴婢萬萬不敢欺瞞皇上與皇后娘娘啊。”沐垚嘆了口氣,制止綠痕的話說道:“好了綠痕,皇上交給你的差事是信任你,你怎么能夠如此大意呢?”
宇文翼后頭看了一眼沐垚,只見她的眉目帶著幾分焦躁,忙安撫著說道:“好了,綠痕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樣的境地,你不能就將所有事情都推在她的身上,有的人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綠痕常年在你的身邊,哪里能夠知道這些手段,錯了也不是不能夠原諒的。”綠痕聽著宇文翼的話,眼淚瞬時間就流了下來,叩頭,十分動容的說道:“奴婢··奴婢多謝皇上不怪罪。”
宇文翼擺了擺手,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影兒,說道:“不管這毒你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