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翼一條心,自然不會參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中的。
而朝中大臣里頭能夠將京兆府尹嚇到這個程度的,恐怕也就只有左丞相童秉承了。沐垚說出了自己心里頭的想法,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與左丞相有關是吧?”撒一凌、林冰玉還有荃兒并不知道朝中到底發生了什么,本來聽得就有些糊涂,如今再聽到沐垚說出了左丞相的名字都不由得一驚,撒一凌更是按耐不住插話說道“左丞相?就是那個白氏的夫君是吧。本宮本就看著那個白氏是個招人厭惡的,沒想到她的夫君竟然也是如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蛇鼠一窩,真是令人厭惡。”
林冰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說話,而是聽李堂將話說清楚。李堂抿了抿唇繼續說道“后來經過微臣的徹查,才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京城中的亂黨,有一個名號,名字叫做扶南幫,是個江湖組織,不過就是秘密的,他們分為好幾個分舵,一派就是與街邊的乞丐聯絡,能夠知曉民間的一些事情,探聽朝中大臣的家事,還有一派就是幫著朝中的大臣辦一些事情,或者知道人家的家事之后威脅著朝中的大臣們為他們辦一些事情,很是囂張。只不過朝中的很多大臣有把柄在他們的手中,所以便不敢輕易的不答允。他們確實是神通廣大,如此這幾年下來,朝中的大半朝臣都與他們有所聯絡。所以他們被抓了朝臣們自然是既高興又忐忑,高興的是他們被抓了以后便不會有人再威脅他們,可是害怕的就是他們被抓了,被審問了,如果牽扯出了朝中的大臣們,這些大臣們的官職甚至是性命也就沒有辦法保證了。微臣知道了其中的厲害之后,便讓京兆府尹找了兩個死尸,偽裝成他們的幫主陳偉和副幫主滕若河,然后秘密的將他們帶到了大理寺中親自審問。那些朝臣們以為陳偉和滕若河都死了,便全都放松了警惕,幫派中其他的人他們自然也是容不下的,不過兩三天的功夫便全都因著鼠疫或者互毆而死了。”
“活該,依照我看,他們真的是該死的,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時候,不過那些大臣們也不能就此放過了,否則這朝中豈不是沒有王法了。”盛蕭然見荃兒打斷了李堂的話,暗中推了一下她,低聲說道“你不要隨便插話,讓李丞相將話說完啊。”荃兒這才知道自己犯了錯,連忙對李丞相說道“對不起啊李丞相,我這沒有規矩慣了的。您且說您的。”
李堂忙擺了擺手表示并不在意,繼續對著沐垚說道“后來微臣審問了他們,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死活不說的,可是后來微臣使用了一些手段,當然也是一些酷刑,便讓他們開了口,他們說出了他們威脅過的朝臣的名字,其中最大的便是左丞相童秉承了,皇后娘娘也猜的出來,他們也是探聽到了童秉承的秘密,其實這個秘密也是他們找了很多的辦法才探查到的,這是一個大的秘密,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童秉承自然也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他們威脅童秉承幫著他們探聽朝中的秘密。”
沐垚聽到這兒也覺察出了事情的蹊蹺,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個江湖幫派的話,探聽一般朝臣的秘密也就罷了,或者說就算是他們想要探查到左右丞相的秘密,也沒有什么不妥的,畢竟他們需要一個不倒的大靠山,能夠為他們所用,將來如果真的出現了什么事情,或者他們被抓了,總會有人拼盡全力保全他們的。可是如果說探查到了童秉承的秘密竟然不是為了保全自己而是為了探聽朝中的秘密,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沐垚開口說道“他們是別國派過來的細作對吧。”
盛蕭然也是如此想的,林冰玉也大致能夠明白,而感到驚訝的人便只剩下撒一凌與荃兒了。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頭發現了震驚兩個人,又同時看向了沐垚。沐垚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再再發問,撒一凌和荃兒也只能夠放心心頭的那一份好奇與緊張,看向了李堂。
李堂清咳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