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以袖遮臉,不敢相視。
這青年看見以袖遮臉的女子,便停下來,強行將這些女子的衣袖撩開,看過之后發(fā)現(xiàn)不美,便加上一鞭,斥道“長得這么丑還遮,實在該死。”
被他抽打的女子一聲驚叫,也顧不得疼,忙不迭地逃開了。
這名青年行到近前,一下就被弦觴的美貌吸引,眼里放光,樂呵起來,輕浮道“美人,你從哪里來,我怎么沒見過你?”
弦觴直接道“姑奶奶從滄海洲來,怎么,你想打姑奶奶的主意?”
青年嘻嘻一笑,道“美人真是爽快,你既然知道我在打你的主意,不如跟我回去,保證你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怎樣?”
弦觴笑了笑,道“好啊。”說著便伸出了一只手,準備讓青年來牽。
青年大喜,便想去拉弦觴,不料弦觴手一抖,從袖子里甩出了兩條毒蟲,一下就咬住了青年的臉面。
青年啊的一聲驚叫,伸手摸臉,將兩只蟲子抓了下來,道“美人,你這是干什么?”
弦觴忽然面無表情,道“快點回去請人醫(yī)治,運氣好請得名醫(yī),尚可活命,否則半個時辰之后,你便會全身浮腫,毒發(fā)身亡。”
青年大驚,急道“快給我解藥。”
弦觴笑道“你打的贏我,我才會將解藥給你。”
青年一聽,色心早已變作了求生的,跳下豹子的背部,伸手便朝弦觴抓來。
弦觴不閃不避,眼看青年的手就要抓到,她才右手羅袖一揮,朝青年的肋間甩去。啪的一聲,弦觴竟然后發(fā)先至,將青年擊出數(shù)尺,摔了個四腳朝天。
青年爬起來,氣急敗壞道“你竟敢打我,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著手中的鞭子一揚,朝弦觴身上抽到。
弦觴伸手一抓,將鞭子抓了個正著。青年一愣,想抽回來,但哪里抽的動分毫?
弦觴微一用力,將青年拉了個趔趄,再伸腳一絆,便見青年摔了個狗吃屎。青年灰頭土臉地爬起來,鼻子已摔出了血,他用手摸了摸滿是鮮血的鼻子,恨恨道“臭娘們,你給我等著,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言畢騎上豹子灰溜溜地跑了。
此時旁邊的攤販面露憂色道“姑娘,快躲起來吧,等他父親來了就不好辦啰。”
弦觴秀眉一揚,道“此人的父親是誰,難不成有三頭六臂?”
攤販一搖頭“雖無三頭六臂,但這里方圓百里之地,卻是無人敢惹,乃此地一霸呀。”
弦觴略一沉吟,道“我倒想去會會他,請問此人住在何處?”
攤販連忙擺手,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姑娘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姑娘還是躲起來吧。”
弦觴道“無妨,你只要告訴我他的住處,我去端了他的老巢。”
攤販尋思一陣,最終告訴了弦觴此人的住所,在集鎮(zhèn)西北五十里外,是一個名叫博羅莊的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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