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羅的懷疑,并沒有因為一頓飯減少。
就在秦飛以為,今天不會有人再過來,預料之中的皮肉之苦也不用受了的時候,該來的還是來了。
傍晚時分,柴房門被推開,當先沖進來兩個肩挎AK的大漢,然后一個三十來歲面相陰柔,穿著精致,發型也很精致的男人踩著油亮的皮鞋走了進來,他用手帕捂著嘴,似乎是有潔癖,對柴房這種地方過敏。
“說吧,東西藏哪兒了。”男人掃了一眼秦飛和刀哥,輕飄飄問。
“什么東西?”刀哥一臉茫然問,“我們來這兒是辦事的,來這兒才三天,誰都不認識,哪里知道什么東西啊。”
“你呢,也不知道。”男人看向秦飛問。
“不知道。”秦飛搖了搖頭,“我們的身份閣下應該清楚了,所以閣下應該很清楚,我們在這無根無系,不會做任何冒險的事情。”
“所以,你倆都不知道了。”男人像是完全沒在聽秦飛說了什么,沒所謂擺了擺手,“幫他倆回憶一下。”
男人話音落下,兩個大漢把槍反握當成了鐵棍,對著秦飛和刀哥一頓招呼,招招下的都是死手。
秦飛只能拼命抱住腦袋,避免致命傷害,刀哥也是一樣。
大記憶恢復術持續力大約兩分鐘,男人喊了一聲停。
“現在,你倆想起來了沒有?”男人掃了秦飛和刀哥一眼,問。
“錢先生,你就是把我倆打死,我倆也沒法給您您需要的答案。”秦飛抬頭看著男人,不卑不亢說,“我們壓根沒有見過您說的那個東西,更不知道它在哪兒,是誰把它藏起來了。”
“這世上有人不想活,但沒人真想死,我有家,有妻子有孩子,我不想死,所以秦先生,我相信沒有人還能在這個時候,在您的面前為了財而不要命,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你這個人看著年輕,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打量著秦飛,“說這么多,跟演講似得,覺得自己很聰明,說的都是真理,最煩你這種自作聰明的,再給他點教訓,別弄死了,我那個好大哥還要來問呢。”
說完這些,男人轉身離開。
重返1981,從分家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