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病著怕是不太好看,只能隔著帳子和表哥說話了,”
見她動作,一陣酸澀涌上杜行之的胸腔,“無妨,你身子要緊。我?guī)Я诵┳萄a的藥材,后面讓姑母燉了給你補身子。”
“多謝表哥,可舅母還病著,我這也病著沒能去探望她,藥材你還是拿回去給她老人家吧。”林惜吸了吸鼻子,輕聲勸道。
“這是我專門一早去請胡大夫給你開的藥,他說你幾日未進水米,身子虧空,需得慢慢養(yǎng)回來。”杜行之微微搖頭,溫聲囑咐道。
“胡,胡大夫,表哥你都知道了?”林惜聲音有些慌亂。
“嗯,昨夜你說的我都聽見了,所以我今日來見你。”杜行之上前半步,聲音放得更加柔和了些。
林惜一時又羞又愧,說話也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見,見我做什么。”
杜行之見白色的帳子被她抓得起了褶皺,知她心思浮動,也不再遮遮掩掩,一口氣將內(nèi)心的話都說了出來,“我知表妹心中有我,我亦心悅表妹。”
“表妹那日早已表明心意,我身為男子卻愚笨懦弱,瞻前顧后。父親死后更是整日消沉,無所事事,以至爺奶及姑父姑母對我失望,害得表妹以絕食抗爭,今日特來向表妹賠罪。”他語氣誠懇,說完便向著林惜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惜被他一股腦的話說得又驚又喜,似乎是多日來的單相思終于有了回應(yīng),堵在心口的石頭落了地,忍了許久的淚終是簌簌地落了下來,砸在雪白的衣襟上,洇出朵朵淚痕。
她哭得傷心,久久停不下來,杜行之也沒有打斷她,一時間整個房間只有林惜的哭聲。門外的林老二聽見自家閨女哭得傷心,挽了挽袖子就要往里面沖,被杜氏一把攥了回來,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只好忿忿不平地站回了原位。
良久,林惜終于停住了哭聲,但因為過于傷心,停下時竟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嗝,杜行之聽著有些好笑,沒想到她性子倔強,沒想到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忙從一旁的銅盆里擰了濕帕子給她。
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