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墻往下縮,他忽而一用力,手掌鉆著后腰的空隙撈起我,頃刻間我將跌入他懷中,梵色雙臂收緊,一掌按壓在我腰際,一掌禁錮住我的后腦勺,繼續加深親吻。
血液獨有的鐵銹味隨著唇齒摩挲溢滿感官,我瞇起眼皮,眸眼中已裹挾殺意,靈臺暗啟咒語,一只手悄悄下滑,正待捏訣突襲便迅速被他抓住手。
狐貍終于肯松口,頓了頓意猶未盡地在唇上舔了一口,我竇然后仰力圖掙脫桎梏,所有的反擊皆被他事先預料而節節落敗,氣得咬牙怒瞪,“你是多長了第三只眼么!”
“別以為阿玄叫你一聲父君我就會讓著你!無端無故發什么瘋?松開!”
梵色唇上染了血,臉色又黑又臭,不似慈憫的神祇,倒像個吃人的邪煞,兩手稍一用力又將我推至墻邊,臉面至上壓下,咬牙道“你究竟有幾個紅粉知己?”
警惕地將后腦勺牢牢貼在墻面,筋轉了幾道彎,末了啟唇,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吃醋呢?”
抬頭正好望進他的眸眼,如有萬丈星河,偏又蒙著一層水霧,神識霎時間卷入其中,所有忿忿的情緒在此刻偃旗息鼓,不可思議地消散無蹤,我正待奇怪這微妙感覺,心跳聲卻越發疾速。
匪夷所思道“你醋個什么勁?”
梵色冷哼,“凡我與你出行,皆見你三步一故交,五步一紅粉,隔著人群都能眉目傳情,我醋又有何怪?”
……眉目傳情,是指我與嬅羞?
“那不是正常的眼神交流麼!”我強硬道,“你好意思在這兒暗諷我四處招桃花呢,最得便宜的是誰?若非我貪好美色早將你甩開了,怎還會有狐貍崽?誰給你膽子敢如此冒犯我!”
卻見狐貍面上的冰霜忽然融化,隨意抹了把唇上的血,挑眉道“又不是沒親過。”
我登即又火冒三丈,“老子同意你親了嗎!”
梵色抬著下巴十分硬氣的模樣,“我親你時從來不事先問。”
“你……”
他慢條斯理繼續從容道“從前親完也不見你生氣,怎地阿瑤如今卻來責令我不事先征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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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跟大家說一下修仙的好處——仙人不用被催婚。